情不错，红光满面的上了车。
“贺爷，唐姨那边有去过了，还是什么都问不出来。”
贺则也松开了手腕处的袖子，眼神从山腰的餐厅俯瞰下去，海市的所有都在他的脚下匍匐。
“唐姨说慌，那个和尚不会，要是真的是信佛的人，是不会欺骗菩萨的。”
“我明白了。”
公司里，小钰忙得恨不得脚底擦出火星子来，开年贺氏的医疗实验室的投入就是一个很好很有利的宣传点，小钰抓住这一波的机会，赶紧召集所有关系不错的媒体，大肆宣传。
“贺爷，您来了。”
小钰“哒哒哒”地踩在办公室的瓷砖上，贺氏大楼里所有人有条不紊地做着手里的事。
“小钰，贺亦如来上班了吗？”
“没有，产假已经到时间了，但是没有来。”
“我知道了。”
贺则也知道他们兄妹二人的关系回不到从前了，不过终究他面对贺家唯一给过他光的人，还是心软了。
“如如，我想和你谈谈。”
“好。”
他没有想到贺亦如会答应，下了班去了一家她订的餐厅，在老城的一个巷子里，很普通，很旧，越走近贺则也越觉得熟悉。
他刚走进去，就看见了长发披散在胸前的贺亦如。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甚至于他们之间也有些陌生了。
“怎么挑了这里？”
“你还记得吗，当年你第一次来家里，我给你送了我的零食和糖果，你窝在房间里不知所措，也不敢吃，不敢动。”
“记得，贺家金碧辉煌，我和我妈妈住的出租屋破旧，连窗户都是老式的，冬天的时候还要用纸糊上才能勉强不灌风进来。”
贺亦如抬起头看着贺则也，她瘦了很多，原本圆润的脸竟有些凹陷。
“我从小就希望有个很疼爱我的哥哥，但是我哥经常欺负我，直到你来了，我才知道有个哥哥是什么感觉，你没有钱，大学时候去兼职，去挣钱，你说不能请我吃高档的西餐厅，你就带我来了这里，你说你以前经常来吃。”
贺亦如说着说着眼泪掉了下来，她反手擦去，声音哽咽。
“哥，我们怎么就变成了今天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