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西苑那边的权利和股份已经被我稀释得差不多了,他们最后的机会也就是能和白家联手起来把我踢出局,晚晚,如果今天是你,你最后的底牌都已经被人看到了,你会怎么办?”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何况贺正英是只老狐狸,现在西苑就靠他一个人撑着,贺则路也不顶用,也只能做些鸡零狗碎的事情。”
镜头切换了,那个叫冉静的新人,报道结束了。
“所以,你想正面刚?”
“要让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
江晚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你今天说话怪怪的?”
“我之前不是说,要你配合我演一出戏吗?”
“但是你没告诉我怎么演?该演什么?”
贺则也一把把江晚搂在自己的怀里,屋外的明月高悬,照得海市的夜格外清朗。
“这个冉静,是按照你的模子找的,我们已经私底下离婚的事情,快瞒不住了,贺正英那边的记者已经开始有消息传开了,与其让他们挖,不如我主动爆。”
“你想自爆?”
“是,贺正英手里还有一些资金,是他压箱底的,这些钱我打算逼他全部拿出来,一点后路都不给他,当初我就是念在他好歹是父子的面子上,给他留了后路,希望他至少能安度晚年,只是他......”
说起西苑,贺则也现在更多的是落寞。
明明是父子,相互提防,相互利用,相互伤害,就为了大权不旁落。
“那你的意思是,这个戏的女主角,是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