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渺更懵了,转过头困惑道:“我为什么要喜欢上安玉洁?我连见都没见过她。不过你说这话怎么感觉有点歧义?”
有点像……
有点像刚过蜜月期的妻子质问丈夫外面有没有养小情人!
显然两人几乎同时想到这个,奚涯顿时被吓了一跳,忙不迭跳远了些,恨不得现在就划清界限。
应渺反倒淡定得很,还有兴致调侃:“你这崆峒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不是你先问我有没有歧视同性恋的吗?”
奚涯反唇相讥:“呸呸呸,我只是声明我是直的!”
应渺笑了一阵,便安排起下半场庭审的任务和材料。
果不其然,虽然王阙德没了斗志,可安玉洁迈着骄傲的步子来了。
她以看垃圾的眼神打量着文静,看样子势在必得。
而给出的新证据——和本案完全无关,只是文静曾经发布过的一篇带颜色的文。据此,安玉洁指控道:“身为青年作家,在公众平台私自散播不健康思想,引导未成年人接触不良思想,情节恶劣。”
与此同时,她相当自信、不紧不慢地释放出了女主光环。
只要她这么干,所有人都会听她的,不管对错,一律按她说的办。
法官和执行官的眼神已经明显不对了,奚涯环顾四周恍恍惚惚的人群,不禁深深地皱起眉头。
所以……无人幸免……吗?
不对!
有人和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