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悦眼里,是极度残忍的冷漠与无法共情的凉薄。
殷宁见妇人没有反驳,便继续说了下去:
“第一种可能,殷远川欺骗了盛锦,隐瞒了你妹妹的存在,脚踏两条船。第二种可能,殷远川追求盛锦的时候,他和你妹妹已经分手了,在单身期间追求了盛锦。第三种可能,就是你刚刚所说的,盛锦才是第三者。”
听了这话,时悦攥紧了手,咬牙一字一顿道:
“殷远川从来都没有中断和我妹妹的联系。”
殷宁倒也不意外,唇畔掀起的弧度更加凉薄了。
“那就是说,殷远川一直都在脚踏两条船了。”
时悦不否认殷宁的发言,发出了一声冷笑,“是啊,知三当三的人明明是盛锦!”
“你不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殷宁就这么直白地盯着她,干净的嗓音像是山涧里的冰冽深泉。
“在你妹妹不幸遇害前,为什么外界几乎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据我所知,殷远川不是没有公开过的恋情,在盛锦之前,他还有过两任公开的前女友,为什么你妹妹不在其列呢?”
这句话显然带给了时悦不小的冲击,她愣了愣,憔悴的脸上一片煞白。
过了一会儿,反应消化过来以后,她死死咬住了唇,像是被羞-辱了一样,眼神里流露出明显的怨恨,低低自嘲:
“呵,我们这种普通人家,压根不值一提的小门小户,怎么高攀的起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