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了出来。
见状,东漓立即起身,朝着花店店主阔步走去,面露担忧。
“怎么伤到手了?没事吧?”
“没、没事……不用担心,我简单处理一下就好了。”
妇人连忙摇了摇头,放下了捧花,起身走向吧台。
“没事就好。”东漓跟在妇人身后,随她来到了收银吧台前处理伤口。
东漓依旧面带微笑,将一只手搭在了吧台上,盯着妇人低垂的脸,继续不经意地表述起来:
“我的房东还跟我说,二十多年前发生的那起惨案,是一场情-杀,受害人只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好像叫时颜……?还是时什么来着……”
“不仅如此,我听说啊,这个叫时颜的女孩子,在外面给一个年轻富家公子做了小-三-儿,结果被人家的正牌未婚妻给发现了,好巧不巧,她还是人家正牌未婚妻的闺蜜,知三当三,然后就有了这么一出惨案……”
“砰”的一声。
眼前这名看起来有些沧桑的妇人重重地关上了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