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的三个字压向殷宁的耳骨，重重的吻在她的耳廓漫延。
这让殷宁回忆起了之前那晚。
也是在车上……
想到这里，在殷宁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情况下，她绷着身体，不自然地僵硬着。
感觉到了殷宁的僵硬，司衍略微偏转过侧脸，漆黑的羽睫投下了一层阴翳。
他顺着殷宁的目光朝着车窗外看去，在她耳边嗤笑着落下了一句耐人寻味的低语。
“你是担心被风炎发现了，还是被言二少看见了……”
闻言，殷宁诧异地转回过了脸，不明所以地望向司衍。
她今晚甚至都没有和言褚墨搭上一句话，连眼神交流都几乎不存在，为什么这样也能牵扯到言褚墨？
这样的疑惑产生还不到三秒钟，司衍就给出了解答。
“往常的时候，你在外人面前，是不会像刚才那样与我亲近的。”
但同时，他腾出了另一只手，冰凉的手指顺着殷宁的下颚线条轻轻滑过。
很快，这只手就移向了下方。
轻而易举地挑开了几粒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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