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在那之前,他的爷爷、奶奶、以及外公,都因为以斯烈人的西进扩张战略,惨死在以斯烈士兵的枪口之下,母亲被以斯烈炮兵的流弹击中,半截身体失去了知觉,父亲无法接受这一变故,精神失常,疯了。
如果不是普拉达将他收留在了军队里,那他恐怕早就饿死在巴斯街头了。
更不用说像现在这样掌管一个团的兵力了。
这份恩情,他一直都还记得。
阿西木简单收拾一下东西,整理了一下着装,与普拉达一同驱车赶往陆军第9团的军营。
“团长,你今天不是应该在休假吗?”
巡逻士兵惊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