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要从当年莲花坞被毁说起,当年的我在莲花坞被毁之后,我就无比痛恨温狗,但凡是姓温的人我都巴不得赶尽杀绝。在温若寒死后,我听闻在岐山附近的太平寺内有温氏余孽,我带着门生前去围剿,我没有听他们的解释,就让手下门生去围剿,她就是那五百人里唯一的幸存者,在她的心里只要我能悔过,她做什么都可以,为了达成目的,余沁小姐就成了受害者。达成目的之后,就已经失去活下去的动力,自杀了。”那个时候的江澄完全地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根本分不清楚是非对错。
“晚吟,这不是你的错。”
“蓝曦臣,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江晚吟行事磊落,我做过的事情,我自己认。”
温初醒了,江澄带她回了江家。特地让江漓给温初整理出了一间房间。
“温姑娘,都是江某的罪过,若姑娘你不介意,就留在莲花坞吧!”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江某只是想为自己赎罪。”江澄从乾坤袋中拿出了一张面具,亲自给温初戴上,“温姑娘,你若怕别人看见你的脸,就用面具遮一遮。我和江漓打过招呼,你可以在莲花坞自由出入。”
“其实你必管我的。在你们眼里,我不过是温氏余孽罢了,不必费这么大的周章吧!”温初揭下面具,看着江澄。
“你不一样,是我犯下的错,我错了事,我就应该负责。”
“你们不是说,凡事姓温的全部都该死吗?怎么?不敢杀了我?”
“我……”江澄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碰!”温初一头撞在了墙上,血从伤口出流出,不一会就气绝身亡。
“温姑娘,你这样又是何必呢?”江澄摇了摇头,抱起温初的尸体,往外走去,“江漓,置一副棺木,将温初姑娘好生安葬了。”
“是,属下必当竭尽全力去办好此事!”
江澄将温初的尸体放置在试剑堂内。
“温初姑娘,是江某的过错……”
云深不知处。
“叔父 ……”
“曦臣,我都知道了,你不用说了……”蓝启仁摇了摇头,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过去的就过去了,总不能去改变吧!
“嗯。”
“曦臣,我还有一事要问你。”蓝启仁看着蓝曦臣,眼神有些凝重。
“叔父尽管问,曦臣必当如实回答。”蓝曦臣低着眉,不知在想什么。
“昨日,你在兰室说你已有心悦之人,是真的?”
“是真的,但是他对我没有意思……”
“那我问你,她是何方人氏?”
“云梦人氏。”
“她的名讳?”
“这……”
“怎么不说了?”
“他是云梦江晚吟。”
终于在蓝启仁面前说出来了,为了这件事,他憋了好久,都快喘不过气了。
“混账!你是成心要学忘机!我,我,没有你这样的学生!我们蓝家的香火怎么办?你想过没有?”蓝曦臣早就像到蓝启仁会怎么说了。
“叔父……”蓝曦臣赶忙上前去扶蓝启仁,却被蓝启仁一把推开了。
“不要叫我叔父,我不是你的叔父……”蓝启仁话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快,快去叫怀亦!”
“怀亦,叔父他怎么了?”
“曦臣哥哥,你就放心吧 叔父他老人家没事。”蓝怀亦放下了手中的毛巾。
“没事?”
“曦臣哥哥,叔父他老人家是急火攻心,气着罢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怀亦,有劳你了。”
“曦臣哥哥,客气什么,他也是我的叔父啊!”蓝怀亦背上药箱,朝外面走去,“曦臣哥哥,照顾好叔父,不要再气叔父了,我去为江宗主配药方,就是那个可以去疤的药膏的药方。”
“嗯,你去吧!”
“叔父,是曦臣的不是,但是曦臣真的很喜欢晚吟,也认定了晚吟就是曦臣未来的……”蓝曦臣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蓝启仁,朝蓝启仁磕了三个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