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洪心里暗骂:这小子,竟然敢嘲笑我!他说的那只屁股发白的大黑兔子,不就是我吗?哼,既然被发现了,我也懒得装了。m.sanguwu.cc他索性咧开嘴,露出一个毫不在意的笑容,活像个街头泼皮。“怎么着,陈老板也看到了?看得还挺仔细啊!”
陈阳笑着点点头,眼神里带着一丝调侃,“可不是嘛,那大黑兔子,全身黑得像煤炭,就屁股那一块,白得晃眼,真是白得……引人注目啊!”
温洪脸色一僵,正要开口反驳:“陈老板,你……”
话还没说完,杰子和庄严突然冲了过来,一人一脚,把温洪踹翻在地。温洪猝不及防,摔了个狗吃屎。“哎呦!”他痛呼一声。
杰子恶狠狠地瞪着温洪,语气冰冷:“我告诉你,我不管你是什么黑兔子白兔子,只要你敢跟我们耍花样,我就让你变成死兔子!”
庄严一条腿压在温洪背上,让他动弹不得。“少废话,老实点!”他厉声喝道,“赶紧带我们去找东西!”
温洪感觉背上的骨头都要断了,连忙说道:“我带你们去,我带你们去!两位大哥,行行好,放了我吧!”
杰子一把将温洪从地上拽起来,揪住他的衣领,眼神凶狠:“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温洪被吓得一哆嗦,连连点头:“好好好,我现在就带你们去,这就带你们去!”他赔着笑脸,对陈阳等人说道,然后点头哈腰地示意大家跟着他走。
温洪带着我们七拐定行图并题卷 手卷
这幅画卷的精妙之处在于,无论山峦如何高耸,森林如何茂密,水域如何遥远,僻静之处,总能找到一条通往外界的路径。它们或宽阔如人工开凿的运河,或险峻如依山而建的栈道,或曲折如蜿蜒的桥梁,它们时隐时现,曲径通幽,与周围的景物巧妙地融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充满生机的画面。
在深山密林之中,清泉汩汩流淌,滋养着茂盛的树木。山间点缀着几处雅致的山庄和寺院,茅草亭掩映其中,是抚琴休憩的绝佳场所。江面上,舟楫往来,人们可以乘船渡江,欣赏两岸的景色。
整幅画卷构图精巧,立意高远,饱含着画家对知己好友的深情厚谊。迢迢千里的山水之间,险峻的山峰和湍急的河流,都被描绘成充满生机和神奇的景象,表达了画家美好的祝愿。
画中的一草一木,一石一景,无论是巍峨的巨岩,高耸的山峰,还是穿梭于江面的小舟,以及行走在栈桥上的旅人,都被刻画得细致入微,一丝不苟。同时,整幅画卷又充满了活力和洒脱,笔触沉稳而秀丽,墨色润泽而纯净,展现出画家高超的技艺和深厚的功底。
画卷的末尾,除了王世贞洋洋洒洒近千言的诗跋外,还有张九一、程应魁、周天球、王顼龄、王芑孙、陈介祺等十三位明清名家的题跋,更增添了这幅画卷的价值和意义。这幅画作在明中期曾被王世贞珍藏,后来在万历年间归首辅常熟严讷所有,崇祯年间又落入袁枢之手,流传至今,可谓是一件珍贵的艺术瑰宝。
“我的乖乖!沈周的《送吴文定行图》手卷?”赵川周猛地从炕上弹了起来,由于过于激动,他那庞大的身躯几乎占据了整个炕面,一不小心,肥厚的肩膀狠狠地撞在陈阳身上。
陈阳猝不及防,差点被这股巨大的力量掀翻在地,一个趔趄,险些滚落到炕下。
“哎呦喂!老赵,你这是要谋杀啊!”陈阳揉着被撞疼的肩膀,故作夸张地抱怨道,“我这一把老骨头,差点被你送去见阎王了!”
赵川周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收回激动的心情,搓着手掌,一脸歉意地解释道:“陈老板,对不住,对不住!实在是这幅画太珍贵了,一时激动,没控制住……”
他说着,眼睛又忍不住瞟向画卷,眼神中充满了痴迷,“这可是沈周的真迹啊!我的天,我做梦都没想到能亲眼见到!”
陈阳无奈地笑了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行了行了,知道你激动,不过下次注意点,我这身板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赵川周像个孩子一样,兴奋地指着画卷,滔滔不绝地讲解起来:“陈老板,你瞧,这幅画的构图真是绝妙!从山隈水边的盘曲磴道,到远与天接的空阔大江,每一处景致都描绘得如此细腻,如此传神!沈周大师对自然景观的理解和表现力,简直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这笔墨,沉秀而润淳,完美地融合了宋人的雄远和元人的逸韵,真乃神品!”
一旁的许汉民也看得如痴如醉,连连点头称赞:“没错,这幅画的笔触精妙绝伦,每一笔都充满了力量和韵味。从江南的层峦叠嶂,到茂林深篠,再到孤村野店和险峻的峰峦,每一处景色都栩栩如生,仿佛身临其境!”
他伸出手指,指着画卷上的细节,继续说道:“你看这笔墨的运用,真是出神入化!浓淡相宜,干湿并用,将山水的意境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