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地说道：“明代著名绘画家，有着画仙之称的吴彬，他的十八应真图卷……嗯，还不错。”
石谷正野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仿佛被一盆冷水浇灭了热情。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足以塞进一个鸡蛋，难以置信地望着陈阳，仿佛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陈老板，你……你好好看看，这可是吴彬的真迹！十八应真图手卷啊！你居然只说‘还不错’？”
陈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我说还不错，已经算是很高的评价了。毕竟，仿得还不错嘛。”
“纳尼？！”石谷正野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呆立当场。他指着陈阳，手指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居然说这是赝品？！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
“陈老板，您可看清楚了，这绝对是真迹！如假包换！”石谷正野涨红了脸，急切地辩解道，生怕陈阳不相信。“陈老板，您知道吗？1989 年 12 月，纽约苏富比拍卖会上，吴彬的《宕壑奇姿图卷》以 121 万美元成交，那可是当年的天价啊！”
陈阳不屑地冷哼一声，伸手指了指画卷的边缘，示意石谷正野将画卷展开更多一些。“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问题是，人家那幅《宕壑奇姿图卷》是真品，而你带来的这幅，却是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