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了，你真的能确定？”
“我也不确定，但他当时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如今他已经死了，他的具体实力我也没办法去仔细推敲。”
“所以我就只好认为他说的都是真的。”
“那他既然都这么强大了，到底是谁杀了他？”
闻言，老者转头看向陈长生。
“没有人杀他，他是自然老死的，用我们的话来说，那就是寿元燃尽。”
“这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
“天下一切事物都有尽头，但唯独时间没有尽头。”
“任你修为再高，手段再多，总有一天你会手段用尽，修为无法突破。”
“到了那个时候，死亡自然就是最终的归宿。”
“一个很可能比‘仙’还强大，甚至能从‘仙’手里抢东西的存在老死在我的面前，你觉得我还会向往‘仙’吗？”
听完老者的话，陈长生答非所问道。
“敢问道友，这世上真的有长生吗？”
“不知道。”
“那有人探索到长生奥秘了吗？”
“也不知道，”老者摇了摇头说道：“时间不但没有尽头，同时也没有起源。”
“任凭你如何追溯，你总会发现时间之上还有时间。”
“既然时间没有起源和尽头，那长生自然也是空中楼阁了。”
“所以道友不相信这世上有长生？”
“是的！”
老者点头说道：“虽然我不相信有长生，但依旧在追求长生。”
“至少这样我能多活一段时间。”
“也正是因为我不相信有长生，所以我认为王家始祖这种人就是一个祸害。”
“你们纪元的那个家伙就是最好的证明，他只是随便利用了一下不祥，就造成了如此大的危害。”
“如果让王家始祖得到青铜古殿里面的东西，他造成的危害将是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
“那你为什么不让天道会其他人出手？”
“因为他们和我不是一路人，长生的诱惑太大，我无法保证他们会不会在关键时刻搞小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