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负债累累的家更是雪上加霜。
沈清从小就知道想要迈出这个家,唯一的出路就是努力学习。
虽然他做到了,可回头一看泥沼中还有他的母亲。
他又心软了。
他还是无法做到潇洒的抽身。
就在向正还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楼上隐约传来一声凄惨的哀嚎。
沈清脸色微变,忙不迭的往五楼跑去。
向正紧随其后。
房门大敞四开的501室,一片惨状,六七十平的屋子被砸的砸,毁的毁,柜子抽屉翻的乱七八糟。
一个看着30岁左右,膀大腰圆,浑身刺青,脖带金链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凶神恶煞的盯着几个手下对常林凡拳打脚踢。
沈母被人按住肩头靠不上前,只能在一旁呜呜哭,嘴里一直喊着别打了。
常林凡被打的鼻口窜血,面目全非。
就在他奄奄一息之际,沈清冲进了屋里。
“住手!”沈清怒喝一声。
刺青男看见沈清和他身后的向正,微微抬了下手。
手下人这才松开常林凡和沈母,退到一旁。
沈母立刻跑到常林凡身旁,把人扶起来,哭天抹泪地好一顿检查。
沈清撇了眼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然后对刺青男说:不是说好了只要钱吗?为什么要动手打人?”
刺青男脚踩着茶几,笑了笑说:“钱,我是要拿的,人,我也是要打的,怎么着,有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