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最开始只有一个,然后两个,三个,十个……我认识的不少人都被感染了,完全疯了,只会像狗一样叫,每天夜里最活跃!”
“被感染是因为被疯子咬了吗?”卢加诺皱眉问道。
“没有,我认识的那几个都没被咬过,但还是疯了!我,我感觉自己也快了!”
皮埃尔一脸绝望地说道。
“你们没找政府?”卢米安觉得官方非凡者不会放任这种情况蔓延。
“我们听人说之前有个村子出过类似的疯病,报告了政府,然后整个村的人都不见了,消失了,我们,我们不敢找政府,不敢找教会!”皮埃尔有点歇斯底里地说道,他旁边的酒吧侍者同样满脸恐惧。
卢米安微微眯起了眼睛:“镇里卫生署、警察局的人呢?教堂的神甫呢?”
“他们是最早疯掉的那几个。”皮埃尔处在一种应激性状态里,没去思考卢米安这么问的目的。
最早就把神甫、警察和卫生署的人干掉了啊.…….卢米安挑了下眉毛道:“那你们为什么不逃离达德尔?”
“逃离..…”皮埃尔和那名酒吧侍者同时愣住,木然望向卢米安。
绯红的月光下,他们的眼白里仿佛藏着大量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