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迭答应保证完成任务。
说实话，他心底完全没底，但基本的信心还是要给对方的，不然这活没法接着干。要不是之前故意跟陈苏套近乎，让人借着角度偷拍了几张看似亲密的照片发给对方，可能他早就被换掉了。
尽管接近陈苏不易，但方文酌挺乐在其中的，不仅是因为雇主大方，更是因为陈苏本身就很对他的胃口，相貌自不用说，最吸引他的还是对方身上隐藏在淡漠疏离外表下的破碎感，让他怜惜的同时，甚至感同身受。即使没人指使，只是跟对方普通相遇，他也会忍不住想占为己有。
麻烦的是，陈苏已婚且被永久标记，虽独居却拒人于千里之外，属实找不到机会下手，他常规的办法该用的都用过了，现下只剩些见不得光的手段还未尝试，看来还得脏点才能抱得美人归。
常年在腌臜的环境里泡着，方文酌心肠早就不再干净，为了钱不择手段的事没少干过，他是个肮脏的烂人，就喜欢征服和玷污像陈苏这样的omega。
一想到对方带着永久标记臣服于自己身下，方文酌隐隐有些兴奋。
……
怀孕整个过程都很煎熬，冯栎本身体质一般，又因为免疫力下降，明明养得挺精细，偏偏孕中期不幸得了湿疹，浑身瘙痒难耐还不能用药，整宿整宿睡不着，每天精神不济的卧床休息，别说去张越泽跟前找存在感了，就连怎么对付陈苏都没多余的精力。
赵瑞心疼不已，又无法替之承受，只能想法设法的减轻对方的痛苦。他上班时间比较灵活，有空就回去陪冯栎，任劳任怨当保姆，心甘情愿当发泄桶，久而久之连带着自己也憔悴了。
不知是激素的影响，还是受不了疾病的折磨，冯栎近期情绪很不稳定，脾气也大，特难伺候。原本赵瑞不想其他的事打扰他休息，但看他整天恹恹的，便将方文酌发来的照片给冯栎看。
果不其然，冯栎看完以后精神一振，也不去抠抓身上遍布的红斑了，几张照片来回查看，嘴角笑意明显，“你找的人还挺能耐。”
赵瑞拿着浸泡中药水的毛巾给冯栎止痒，“这人你见过，之前请诚鑫集团张总吃饭时他也在场，是那会所里的少爷。我觉得他跟表哥有些神似，就找上他了，是个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干的主。”
“哦，我倒没印象。”冯栎又仔细看了看照片，觉得这人跟张越泽边都不沾，“长得倒不错，做MB可惜了。不过，陈苏应该就好这口，不然也不会让人这么亲近。”
“对了，这照片你没发给张越泽吧。”他问道。
赵瑞说：“没呢，想匿名发来着，又觉得太明显了，正在想该怎么让表哥知道。”
“幸好没有。”冯栎对上赵瑞不解的眼神，笑道：“张越泽肯定在陈苏身边安排了人，有什么动静没准早就知道了，不用我们费尽心思提醒。”
赵瑞想想觉得有道理，又听冯栎道：“你没跟那人直接联系吧，让他做事小心点，别被发现了。要是张越泽察觉到不对劲，也不能让他查到我们头上。”
“放心吧。”赵瑞将毛巾放回药水里浸泡，边搓洗边道：“那人有个生病的妹妹，不会乱说话的。”
冯栎满意地点头，心里头那点烦躁消失殆尽，“你说，要是让张越泽知道陈苏给他戴绿帽子了，会怎么样？”
赵瑞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且不说那人还没得逞，就算真发生了这样的事，他表哥也不会对陈苏怎么样的，但让他戴绿帽子的那人一定会很惨，作为幕后黑手的他估计也逃不掉。
但实话可能不是冯栎想听的，所以他选择保持沉默。
冯栎也不在意，自个人在那脑补张越泽会有的反应。以他对对方浅薄的了解，自然设想的都是闹翻的场面。
比起赵瑞的清醒，冯栎自以为是得可以，偏偏赵瑞还甘愿陪他一起糊涂，做好了承受所有后果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