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做出自己的判断,别人说几句话,他就动摇了。
没有主见的皇帝很难让朝臣臣服,更难保全自己。
既然郁桓自己狠不下来心,那就只能自己逼着郁桓来狠。
这几天他对郁桓说了不少狠话,也经常在床上让郁桓哭到快断气,一小部分原因是他真的因为郁桓当初送走他不满伤心,但大部分原因就是要让郁桓记住疼,让郁桓知道如果他还是这样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就会有人发了狠地欺负他。
刚刚的恐吓起了作用,不到一刻钟,郁桓就穿戴整齐出来了。
宗昀用余光扫了扫郁桓,脸上的神情没什么变化,只是道:“走吧。”
郁桓慢吞吞地跟在他后面,宗昀走得快,很快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见郁桓迟迟不跟上来,他便转过身,不耐道:“还没有跑马场的马走得快,你在磨蹭什么?”
郁桓只能加快步子,走到宗昀身边抓了抓他的胳膊,小声道:“今日可不可以不骑马?我……疼……”
宗昀自然明白这个“疼”指的是哪里疼,眉心微跳,没说话。
郁桓生怕他不答应,抓得更紧了,声音中带着点哀求,“子清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