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茗睁大眼睛,趴在他身上,信誓旦旦点头,“嗯!…真的。”
介于沈茗身上的伤,严景琛没把人翻转过去压在身下,反而把他固定在自己身上,勾住他的后脑,吻住了这双唇瓣。
“唔……”沈茗稀里糊涂的,双手双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儿,姿势像个趴在荷叶上的小青蛙,被动的承受着男人的吻。
右腿的内侧感受到坚硬热切的物件儿,沈茗趴在男人怀里,想回头看看那是啥,严景琛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把沈茗亲得晕晕乎乎的,严景琛先一步把人裹进被子,抱在怀里,不让他动弹。
“睡觉。”男人的声音多少有点窘迫。
沈茗不死心,晃悠着小脑袋往下看,“刚才那是…我觉得……”
男人的大手把沈茗乱看的小脑袋扳正过来,盖住他的大眼睛,“乖。”
“可是…可是…唔…”沈茗在黑暗之中又被男人亲了。
两人的吻很激烈。
大部分原因是沈茗根本不明白,非要往下看,严景琛察觉到他的意图,不由分说,把他口腔舔了个彻底。
小脸憋的通红,被男人放开,沈茗快速的喘气,眼中水波星光,瘪着小嘴,
“你…你…欺负…我…”
严景琛很坚持,依旧用手盖着沈茗的眼睛,“你困了。”
“我不困,刚才…刚才…那是…唔…”
沈茗又被吻了,弄得他大脑间断缺氧断片,软在严景琛怀里,忘了刚才要问什么,懊恼的看着他。
“睡觉,乖。”
严景琛的话像是带有魔力,沈茗果真乖乖趴在他身边,听话的睡着了。
身体的欲望升腾,严景琛的身体像是要爆炸,他想转身下床去冲冷水,才发现沈茗的右手抓着自己的衣角,攥得紧紧的,没打算放开。
这是要烧死他吗?
手掌附上去,严景琛试图拨开沈茗的手,把睡衣和自己都从这张床上解脱出来。
可是他刚扒开一根手指,就发现沈茗睁着眼睛,瘪嘴,一副要哭出来给他看的样子。
“你不陪我…你不陪我…你又要走…”
泪珠连成串一样扑簌而下,严景琛被搅和的心里一团乱麻,重新躺回去,哄着人,
“我只想去洗个澡。”
“可是…晚上…你不是洗了吗?…你嫌我脏…”沈茗放开他的衣角,往后躲了躲,默默擦眼泪。
严景琛赶紧把人捞回来,“不是。”他抓过沈茗的手,重新把自己的衣角放在这只小手上,让他攥紧。
心里暗讨:这样的折磨,对身体真的好吗?时间长了,会不会出问题?
沈茗这才止住哭泣,红红的鼻尖凑过去蹭严景琛的喉结。
!!
严景琛心中飘落无数枯叶。
他已经试过很多次,沈茗的亲吻毫无章法,只知道被动接受,甚至不懂下一步的动作。
这可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被邪火活活烧死?!
不然…
严景琛瞄着身边重新睡着的沈茗。
不然…吃了他?
被欲望纠结了一晚上的男人,顶着两个黑眼圈走出卧室,正好碰到楼下的李姨,对方一脸嫌弃的朝他翻白眼儿。
沈茗的伤在李姨的精心呵护下,很快好的七七八八。
吴雨隔三差五的跑到家里来咋呼半天,每天打电话过来问问,给他邮寄一大堆好吃的,虽然是同城,可他搬不动。
从回家开始沈茗一直没出门,穆胥打过两次电话,沈春风和沈一树就像是蒸发一样,没有主动询问过。
拆石膏那天,严景琛全程陪着,生怕他疼哭。
没想到沈茗拆石膏乖乖的,只是右手抓着严景琛的衣角不肯松开,旁边的小护士看到了,没被口罩遮挡的眼睛笑的弯弯的。
“骨裂处恢复的很好,新生的骨痂已经长出来了,注意不要过度负重,四周后复查。”骨科医生是严景琛特意找来的,当地的骨科专家,扶着老花镜看着他俩,指着再简单不过的片子,
“你煞有介事的把我请来,就为了看这个?”
见到严景琛点头,骨科医生翻白眼。
沈茗从小就惧怕医生,躲在严景琛后面不敢露头。灰溜溜的跟着男人回家。
这天,吃过早饭,沈茗转头看着严景琛,
“今天我要去一趟风树企业。回去看看。”
“需要我陪吗?”严景琛问,看着沈茗已经消肿的手腕。
“不用的。如果今天结束的早,我可不可以去公司找你?”沈茗小心的看着他的反应。
“可以。让司机送你过去。”
“好。”沈茗乖乖回答。想到过会儿还要见那些人,餐桌下的手攥紧,指尖泛白。
司机小王在风树企业的楼下等着,拿出电话跟老板汇报,
“严总,他上楼了。是,保镖一直跟在身后,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