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卿君好像真的会让人上瘾,君连祁不知道凭自己多大的意念,才在这纠缠里清醒一些,轻轻抱着醉酒的卿君进内宫去歇下了。
某位太子殿下躺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搂住身旁的卿君,生怕把人吵醒。脸上露出了恋恋不舍的神情,心里吐槽那妖怎么就这么会挑时间,倘若不是明天要坐马车出宫……啧。
不过也只能想想,毕竟还是碍于身份,当然还有那些所谓的性别,皆为一堵墙,他不会冒险。
君连祁想起什么悄悄翻身下床,披上外衣跑进书房,桌边的画卷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他似乎松了口气,伸手打开了画卷。
这一笔一划将卿君的容颜绘出个一二来,只不过君连祁依旧有些不满意,他总觉得卿君穿红衣有朝气又有妖媚,比四弟好上千万倍,尘艾枫凭什么说老人家应该画四弟了?
其实已经画的很像真人了,无论是神态还是模样。只不过心上人怎么能被匆匆几笔就画出来,那画卷被他放进暗格中,除了他自己没谁能动。
次日清晨,比前日阳光明媚些,总不是那么阴沉。众人集于大殿,这场景绝对不止一次的似成相识。
四弟宫里的小繁子好像在给他说些什么,君云舒诧异的神情是美貌遮掩不住的。
“方才小繁子说……尘艾枫并没有受到影响,只是昨天睡了很久。”君云舒走至君寒夜身边,压低声音,余光扫向君衍柒,“也就七弟知道妖这方面多一点了。”
君寒夜不爽地放下胳膊甩甩袖子:“六弟也行,你也不用总瞧着君衍柒。”话音未落,袖中突然探出一只黑蛇脑袋,吓得卿君瞪着眼睛后退,直接撞到君连祁怀里。
卿君不怕蛇,只是听闻蛇咬人很疼,而且还会把人毒死,他害怕疼,更想活着。
这动作让君连祁很满意,嘴角微微上扬,抬手扶住卿君肩头。
“哼……”君云舒蹙眉,苍白的脸色让鼻头上的金愈发妖艳,很不服气地模样:“怎么,我难不成还要跑边疆去问小六?”
君寒夜挑衅回道,丝毫不在意那蛇已经从袖中游出: “说得好像你问七弟,他就回答一样。”
无辜的卿君抿嘴回头看看君连祁,低声并咬牙切齿:“太子殿下,你二弟就不能管管这只……他的宠物吗?”
君连祁笑着握紧卿君的手,出声转移注意力:“一会儿父皇就来了,谁去问啊?”卿君还以为是给自己的下台阶,连忙抢答:“我我我,我们是朋友!”
这人说完便甩开君连祁的手,逃命似地向君衍柒跑去,留着笑容凝固点君连祁握住拳头:“二弟,你以后别让我看到这只蛇。”
“这不是已经藏起来了吗?”君寒夜笑着回复,撇下一脸难受还有点惊慌失措,突然用右手捂住左胳膊的君云舒,得意地独自离开。
在君云舒跟上去的时候,君连祁正准备去找卿君,谁知道君庸到达,众人拜见。就这么一个礼行的,君衍柒和卿君没了踪影。
“我说,就给我讲个妖至于这么神秘吗?”卿君甩开君衍柒的手,结结实实的朝人翻了个白眼。
君衍柒笑着点点人鼻尖:“你呀,不知道本皇子一言千金难买吗?”说完盯着皱眉的卿君,整理了一下思路,便娓娓道来。
原来妖是害怕仙气的,因为六皇子君故喃生下来便有一位道士便赐玉,说他是神仙转世,所以君云舒才想出个这法子。
至于尘艾枫为何平安无事,妖能躲过要么是已经修行到位,不过尘艾枫才活了一百多年,能化成人形就很奇迹,更别说什么一下子就成仙了。
还有一种说法,这妖的身上有仙留下的什么。至于到底是什么,也无从得知了。
“那他为什么会一脸认识我的样子?”卿君突然想起那小妖看到自己的样子。
君衍柒心中算着,尘艾枫也就一百五十六岁,当年再早出现神识也只有在神武帝的时期,于是打趣回到:“那你去看看以前的历史?尤其是夜国最繁盛的那个时候!”
这确实是个看似不靠谱的好办法,毕竟卿君对前世这种说法很是信任,尤其是看到君连祁的时候,莫名的熟悉感让自己觉得开心。
“喂!”君衍柒不满地挥手,将卿君思维拉回来,“你可不可以不要老是思想跑毛?莫不是被大哥吓坏了。”
这话听起来没毛病,但卿君脑子里想到的是昨天的事情,顿时话就变了味:“这……没事啊!”
脸红的让人看不下去,君衍柒抬手碰碰卿君的脸,惊得后者连连后退:“走吧,说不定你父皇都去看那画了。”
“我可没兴趣,你去吧。”君衍柒向自己宫中走去,他说得句句属实,自己想看的画卷,是尘艾枫当着众人面丢给君连祁的。
“嗯,恭送七皇子。”卿君笑着转身向宫里跑去,在别人不经意间回到君连祁身边,试探性地拉住刚才甩开的手,开始傻乐。
君连祁很满意,眼底的喜悦但也很不爽,他怎么不知道这小刺客还和七弟认识……
“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