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自己身旁如假包换的彤幽锦。
“还有什么事？怎么还不走？”女孩假装没听到蒋齐瑞的话。
忘记彤幽锦换了形象的蒋齐瑞不免一阵尴尬。
车上两人都靠着座椅闭目养神，谁都十分默契的对操场发生的事只字不提。
彤鹤瑶偷偷打量着女孩，也许她本就什么也不在乎，也许这就是她下的一个套，也许戴天羽和她有着什么错综复杂的关系，也许爷爷一开始就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也许这就是爷爷会这么偏爱她的原因。也许，今天只是个开始……
想到这女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突然特别想对家人一吐为快。
女孩也感到了彤鹤瑶的动静睁眼给了对方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驾驶座上的蒋齐瑞看着谁都没映到的后视镜不明所以。只觉得气氛格外的古怪压抑。
“今天干什么了？看起来这么累。”男人用唠家常的语气询问。
女生看向彤幽锦，对方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在阳光照射在她墙白的脸上时动了动睫毛。
“我们今天去打扫操场了，累死了，风又大。”彤鹤瑶面不改色道。
“那你们做了什么？”蒋齐瑞追问。
“扫地啊，他们不会用发的那个大扫把，全是我和小幽扫的。”女生说得跟真的一样。
“操场也没多脏。”女孩突然发话。
气氛又奇怪起来。车里又陷入了沉默
“那条蛇知道的应该挺多。”秦墨竹坐在一辆白色的宾利里对着身旁的人道。
“怎么开这样的车？”男孩腹诽，就算有钱也好像没必要这样。
“红色的好像太张扬了所以就换了个颜色。”秦寒解释。
“……”脑回路果然不一样。
“你有没有觉得彤幽锦的这两个老相识都挺奇怪的。”乐正萧继续原来的话题。
“是挺奇怪但说不上来。”秦墨竹皱眉。
“因为他们都很矛盾，”男孩开始分析，“他们认出彤幽锦时都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但乐正言翼一开始好像就没觉得那是彤幽锦的本体，在发现那是本体后就慌了。贺疆也是，虽然说得那么难听还是配合了她莫名其妙的举动。还有那个例子。可以说他们两个的举动都是因为关心彤幽锦。”
“你说的这种情况最常见的一种是一开始两人关系很好，然后其中一个做了对不起另一个的事然后闹掰了。前者做了补救但他们的关系也回不去了。后者不想原谅前者但内心早就原谅对方了。”秦寒也参与了进来。
“不过他们看起来不符合这个情况。”乐正萧看着那辆一闪而过的银白色的别克。
“你觉得问乐正言翼容易还是问彤幽锦本人容易问出来？”秦墨竹看向秦寒。
“我的建议是问本人，”秦寒扫了一眼后视镜中的两人，“她暗示你们不能说出去的事你们有没有说出去过？你们又会不会把一些事分享给比自己弱的人。”
两人对视，这就是心理学么？
彤幽锦擅长的是用气息和微表情加眼神来压制对方暗示对方，以至于自己被暗示了都难以察觉。
“所以，我们直接去问她更容易有收获？”秦墨竹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你的小伙伴也是这么想的吧，不然也不会搭我们的车。”秦寒笑了笑，将车转入熟悉的酒店。
“顶多可以探探她的口风。”男孩却没卖给秦寒面子。
虽然最近女孩透露的超纲太多但也不能改变她的最比蚌壳还严实的事实。关键是她的实话也难以让人信服，要是问不出什么还是去撬乐正言翼的嘴更容易。
“贺疆没有正面回答我们也许问本人也不会有多大收获。”秦墨竹也觉得够悬。
“等等，刚刚脑子一热被你们带过去了，”秦寒将车熄火，“你们想弄清楚什么？”
两人表情可谓精彩：为什么要揪着彤幽锦心情不好不放？
“你两……”秦寒还没说出自己的猜想就被两人用眼神驳回了。
“要是你们觉得很重要的话可能是潜意识里有更重要更想探寻的事，而把这当突破口了。”秦寒只好换了个说法。
男孩想起了彤幽锦摇着头平静地说出的那句：你没资格。
也许他会选择来见彤幽锦也是潜意识搞的鬼。也许是他的前世与她的瓜葛。还有开学前一天他心血来潮请彤幽锦算的那一卦。现在想想简直黑历史：自己怎么那么做。但她当时的反应也很奇怪，虽然凭自己的想象解释不通但也许是因为秦墨竹……
“也许我们还可以问另一个人。”乐正萧不知想了些什么喃喃道。
彤幽锦还没回来，此时彤彦清正在房间躺尸。
床头的窗户传来了敲击的声音。小孩拉开窗帘就见一个乐正萧靠开窗上。
运气不错，男孩暗想。
“我是来找你的，”乐正萧开门见山，“我就问个问题。”
男孩将贺疆问的问题重复给了彤彦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