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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爷爷
彤彦清背后,两张挂着几乎一模一样微笑的两人扭头对视,女生立刻给了对方一个大白眼。
“彤彦清,都这么久了要不要和我们去看看彤幽锦。”男孩突然道。
“你怎么知道我还没去过。”意外的是小女孩回应了。
“原来你还没去见过。我还以为你会觉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然后天天奔去看她。”乐正萧嘴上这么说着却没表现出任何惊讶实在不像不知道的。
彤彦清头也不回冷笑一声:“你不也没去绑秦寒么。”
彤鹤瑶还在吃惊戴天羽可以撬开彤彦清的嘴时,两人的唇枪舌战已经以乐正萧的沉默告终。
是夜,漆黑的病房里彤幽锦正拿着从秦寒那顺来的专业医书看得津津有味。被蒋齐瑞划伤的眼睛还没有完全恢复。她厚厚的刘海被撩了起来,那双勾魂的眼睛完全暴露了出来,其中一只还散发着淡淡的白光。
书页翻动的声音持续了很久女孩眼神闪动从黑暗中拿出笔记本和笔在上面分别写了“曹”“李”“木”“酒”“贺”几个字。彤幽锦盯着酒字看了许久把它圈了起来在后面备注起了“面具”“性别年龄”“服装”“女装”“舞”“药”等要素。
看着笔记女孩眨了眨虹膜消失了的眼睛又在本子上加了个“蒋”字。
收好所有不该出现的物品,彤幽锦起身拉开窗帘裹着不知从那拿出的夜行衣翻出了窗来到医院附近的广场。夜深人静只有一轮圆月在贡献着微光。女孩站在监控杆上摘下兜帽沐浴着月光的皮肤似乎在发光,白得扎眼。
“你是不是总有那么几天喜欢找死。”清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女孩微笑着,没有反驳:“这是规律,而且眼睛不能拖了。明天周末他们大概率会来。”
“我知道你想见她。不用这么含糊其辞。”泛光的手链似乎翻了个白眼。
女孩没有反驳看眨眨眼向月亮抛了个飞吻,突然她本就有伤的眼睛似乎被什么击中了,整个人都向后倒去。女孩捂着眼睛不慌不忙一个后空翻无声无息稳稳当当的落地了。
“好了?”冰对这奇怪的操作不敢恭维。
“好的不得了。”彤幽锦睁眼,与月亮一般颜色的眸子发着柔光。
接着,女孩像是被这月色晕染了,从睫毛到头发全都褪成了白色,纤细的身体裹在黑色的斗篷中整个人像是从月球上来到人间偷玩的精灵。
彤幽锦将半浮在空中的长发挽起尽数藏进帽中。迈着轻快的步子绕过一个又一个监控回到了房间换回病号服规规矩矩地趟回了床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浓稠的黑暗中似乎多了什么东西。看到精灵般的女孩来者呼吸微滞身体不自觉的越靠越近。她慢慢伸手就在指尖快触到女孩白瓷般的脸是熟悉的声音阻止了她。
“可以让你站这看着已经是极限了,有触感必定瞬间就醒了。我可不确定你的动作可以比她快,裹得这么严实不被她攻击几乎是不可能的。你还没见识过,就几天前秦寒大半夜摸进来想找拓千面还是龙骨不小心碰到她,要不是看到了脸差点就被她一把把脖子拧断了。你裹这么严实的话头被掰下来是很有可能的。”
因为用药的原因为了加快恢复速度在睡眠的时候会关闭大部分感官这也让彤幽锦的警惕性大大提高一有风吹草动就迅速出击。警惕是好事,但这么警惕又让人生出酸楚。
“多谢。”彤彦清收回不安分的手就这么望着床上的人儿。
她的白皙的皮肤,她浓密的睫毛,她柔软的长发,纤细修长的手臂,甚至可以在脑中描绘出隐藏在被子下的身体,瘦弱到病态却还是不乏美感瓷白的肌肤甚至可以看出坚硬感让人莫名生出想把这具身体的主人按在地上欣赏她反抗的样子的冲动。直到黎明之前彤彦清才念念不舍地离开了。
“阿嚏!”乐正萧摁着太阳穴清醒过来看了看时间又趴在窗口看了看病房里的状况。
那个变态终于走了,害他在外面吹了一夜的风,不就是把衣服和书包忘记在这了,来取的时间又晚了些吗,罪不至不许睡觉啊!彤幽锦月亮晒久了会褪色倒是在几年前就知道了。会吸引变态参观还是今天才知道。也不知是哪位能人可以潜入彤幽锦睡觉的房间站几小时还不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