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聊了她给我的期限快到了,是那个女孩让我离开一段时间的,所以来你这儿坐坐。”
“这么听陌生人的话,你被抓着什么把柄了?”事出反常必有妖秦墨竹十分怀疑。
“你都说是陌生人了怎么可能有把柄在她手上,这么说你们天天坐一起莫非被抓住把柄了?”黎盈尺轻松反驳了回去。
“那你有没有告诉她真名?”
“谨慎起见,没有。我走了,再见。”黎盈尺快速开溜。
——精神科科室内。
蒋齐瑞四处查看着。可除了医药品过于齐全也找不出别的。他又忍不住看向那张床,终于明白了他为何觉得怪异。因为它的床单长度已经要拖到地面。病床哪会长这样。
走近那张床,缓缓拉起床单弯腰看向里面。不过里面只是黑洞洞的一片,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不过脚步声忽然响起, 他顺势钻进床底。
他尽量将脸贴紧地让眼睛可以看到床单与地面的缝隙,以便于看到对方的位置。来者在门口停了一会,似乎在疑惑灯为什么亮着,然后不紧不慢的走向前。
对方在药柜前停留了一会儿,之后他在四处走动着,走到床的另一边。蒋齐瑞的视线为了跟随他便轻轻翻个身。
他侧过身子,本以为眼中所见不会有任何异常。谁知竟看到了一双没有眼瞳只有白眼仁布满血丝还渗出血的眼睛。由于距离很近,甚至可以看清其中一只眼球上有两道划痕,而他的鼻尖已经要贴上对方的鼻尖。男人面对的,是不知是人是鬼的彤幽锦,寒气夹杂着血腥味迎面袭来。
“你在找我么?还是你落下的这个?”
未待男人回神,女孩突然开口伸手迅速向他脖子上缠了一个听诊器。
蒋齐瑞瞬间弹了起来,一头狠狠撞到床边上直接将轻质的床撞倒。也狠狈的暴露在黎盈尺眼前。
“……”
“……”
四目相对持续了几秒,谁都组织不出语言。蒋齐瑞看向自己身旁,哪有什么彤幽锦的影子。脖子上也没有听诊器。
“前辈——您是来找我的?”黎盈尺只能试探的问。
“啊,我是来找你的,刚才眼镜不小心掉了,就找了好一阵。找到的时候忘了在床底就把床掀翻了,不好意思。”蒋齐瑞迅速顺话找了个借口。
“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听说你是全科医生,为什么不选外科?这样我们还可以讨论讨论。”男人并未说明来意找了个可以衔接的话题。
“这个,因为我看这里最缺人我就选这个科了一直闲置也不太好。”
“还有,之前谢谢你帮我找到我侄女,还没谢过你。”
“前辈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为什么这个家伙说话这么书面是为了凸显什么吗?蒋齐瑞心中略感不适。
“那,你当时手里拿的那条红裙子好像很像我另一个侄女的?”男人抛出了第一个真正想问的问题。
听到这儿,黎盈尺沉吟一会儿不知在想什么。其实这也是他的试探。
“嗯,当时我没拿着别的什么,倒是小姑娘手里捏着一团红色的东西, 不过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许前辈看错了。”年轻人脸上始终挂着礼貌性的微笑回答着。
“现在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蒋齐瑞看问不出所以然便转身快步离去。
“前辈慢走。”
黎尺又用十分恭敬的语言向蒋齐瑞道别,听得男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由于走得太快差点一个踉跄扭到脚。
彤幽锦从药柜下片不透明的长柜中钻了出来起着身拍拍衣摆。露出标准的微笑道:“刚刚的语言表达很对我胃口呢,如果放在修真界里简直完美。不过,我姑爹貌似被恶心到了。”
“我只是练习练习。不过你又看不到又听不清的,怎么知道他是被恶心到了?”
闻言,只见彤幽锦笑容越发加深,双目弯成两道弯钩。在两人都沉默不语时,间时似乎都在因这个笑容凝滞。
她裂开嘴,拂过自己光洁的颈部逼近对方,用极其舒畅如同清澈溪水流淌过心尖的声音道:“你刚才的话听起来,表面上是很不经意间说出口的还透着明显玩味,似乎我无论回答什么你都不会在意。可实际上隐藏着警觉与留意,类似的问题你可能蓄谋已久。如果按我的推测,在我处理房间这段时间你也许去见了你的眼线之类的而且他认识我,当然应该只是顺便知道我罢了。最后,你自己可能也没有发觉,你的话语里还藏着敬重。我猜,那个人对我的评价应该不低还能扯上你的职业,毕竟业内大神谁都或多或少会佩服。”
黎盈尺张了张嘴,可愣是挤不出半个字来。可以肯定的是她就算说出了这个“眼线”的名字他也不会惊讶。
不过他还是打算挣扎一下:“可是眼线这个也只是你的猜测,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我为什么需要眼线我安插个眼线就恰会好知道你。”
“但这也是有可能的对吧,”女孩的眼神牢牢勾住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