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只是小学生,你能不能不这么哲学?”
说完戴天羽又意识到自己好像忘了什么,看向还捏着他的手腕发愣的人。对方显然是对他们两的相处方式感到疑惑。
一个邪恶的念头闪过,然后男孩就笑得一脸羞涩地拉住男生的另一只手往自己胸口上贴:
“这位帅哥,你这样一直捏着人家的手有些不妥吧,莫非对我有意思?要不,把你的姓名告诉我,人家好以身相许呀。”
结果可想而知。对方头皮都快炸起来了,立刻顺势狠狠推了一把,可他却忘了松开另一只手。
戴天羽首先觉得胸口袭来巨大的推力,想要后退几步却因为手被人拉着失去了平衡向后倒去,然后手臂因为被固定着和自身的重力产生了一股拉力,拉力消失后就感觉什么东西重重压在了自己身上。不,不是感觉,是真的有东西压在他身上,把他压得眼冒金星。
“咳咳,你故意的吧!”
他扭了扭还被他捏着的手腕,想要挣开,可那只手像是长在他身上了一样,似乎还打算生根发芽。
可更让人“惊喜”的是对方的回答:
“我动不了了。”
听到了这样的回复,戴天羽瞬间就明白自己是真皮断腿了。立刻叫了起来:
“彤幽锦,彤姐姐,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行不行?而且有事冲我来啊,别把别人当工具压在我身上行不。”
不过,对方早就拖着书包向教室了。
“好一对狗男男啊。”
彤幽锦机械地扭头看了一眼,笑的很可怕。
男生还是疑惑:这态度是怎么回事?什么情况?
可怜的孩子就这样被牵扯了进来。
不过他们俩还是凭借外挂很快就分开了,戴天羽看着自己白皙的手腕上被捏出的红印摇了摇头。
“真有辱斯文。”
对方并未理会。不过还是心道:是你思想龌龊。
这个新同学也没跟戴天羽进教室,而是拐进隔壁的教师办公室。
这也是男孩意料之中的,从那个人的气质就可以看出,他的家庭背景一定不简单。可能是强大到想在哪读书只用说一声就可以了的那种。
戴天羽其实也挺欢迎他能来自己班,因为想遇到这样的人可是他做梦都没想过的,如果还可以和他切磋切磋那就再好不过了。况且这种养尊处优的人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跑到这儿来的……
想到这,男孩突然发现这件事情接下来的发展应该会很有趣。因为如果有彤幽锦在的话,无论用多么离奇方式她一定会被上天安排进来增加麻烦,只要有她的地方是非就多。这是戴天羽长期观察后得出的结论。
但是就算观察了她那么久,他还是觉得根本算不上知己知彼。甚至连她的性格是外向还是内向都无法确定,还会时常怀疑人家有精神分裂症。但越是看不透,他就越是想把她祖宗八代的事迹都挖出来。而且人家都对自己就很了解的样子,他当然也想对对方知根知底。不然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上午,课间的教室。
“彤幽锦,你是不是勾引那个帅哥了?刚才人家很护着你呢。”
又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声音,彤幽锦坐在座位上低着头没有看他。她可以一开口就挑起一场唇枪舌战。但在这里不行,就算他再怎么故意给自己添堵,她也不会做出激烈反抗。
她安静地听着四周的莘莘学子跟着他起哄,然后信口雌黄地指责自己做了什么等等龌龊的事,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整天承受着那些人的各种欺辱却毫无反应,成天目光呆滞神游天际。
没办法就这样吧,也不要去报复不要去理会。要不然,她可不知道自己会忍不住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最好不要在这种种植祖国花朵的地方弄出不该弄出的事情。如果是别人造成的事件她乐意看戏甚至加料。只要不是自己挑起的事就行。但如果是因为她的报复,那么……不敢想象。
按现在的情况来看别人都痛恨她也挺好的,舍己为人嘛——都要把自己逼成圣母了。
“啧,真无聊,什么反应都没有。”戴天羽满脸嫌弃的抱怨道,其实内心想着彤幽锦又会给他什么“大礼”又要如何应对。不过戏还是要继续演下去的,“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喜欢去弄她,明明一点乐趣都没有。和假人根本没什么区别!”
“可是,就是需要玩偶,所以才有了玩偶,不会反抗也不会哭闹,不是省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说话的人是一个叫贺疆的男生,也是戴天羽的……冤家。互相拆台是常有的事,对于彤幽锦来说,听他俩斗嘴也是一件解闷的事。
戴天羽:“不会反抗可让我提不起兴趣,我喜欢的是那种每次欺压都会奋起反抗却每次结果都只能被碾压的那种的那种。明明一切都是徒劳,却每次都要露出可笑的爪牙,不觉得顽强得很可笑么。莫非是相信自己也可以像电影里那样做到绝地反击?”
贺疆:“是很可笑,但是那样一定会把事情闹大,如果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