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语里面还带着担忧:“你这是要劫狱吗,要是被县令知道的,你肯定也会坐牢的。”
听到这话,莫萩白笑着笑,他微微俯身。
“反正我现在已经过来救你了,你不愿意跟我走吗?”
他的声音还有些哑,谢橙的耳朵都酥了,她连忙向后退了一步,眼神里面还带着羞怯。
“说话的时候倒也不用离我这么近。”
谢橙深呼吸了一口气,她用手轻轻的拍了一下莫萩白的胸膛。
“来都来了,现在不走,多不值当啊,还是赶快把我救出去吧,我不想在这个牢里面待了。”
这里面的味道太难闻了,而且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听到其他牢房里面犯人的呼噜声。
听到谢橙的牢骚,莫萩白笑了笑,她直接拦腰扶起了谢橙。
身子猛然被悬空的谢橙还有些懵。
“你做什么呀?”
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莫萩白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怎么跟原主的记忆有出入啊?
看着谢橙脸上惊讶的表情,莫萩白满意的笑了笑,他的手甚至还在用力。
“现在是特殊时期嘛,你要理解一下我,等会儿会有侍卫进来巡逻,事不宜迟,现在就得走。”
他的话音刚落,大牢的门口就传来了笑声。
“你准备去哪里呀?”
听到这话,二人同时回过了头,县令的脸上还带着嘲讽,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二人的面前。
“我就知道你会过来救谢橙的,便将计就计。”
他从口袋里面掏出的那一管已经用完的迷药,看到这一幕,莫萩白攥紧了拳头。
“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计划,谁告诉你的?”
县令嘴唇微勾,眼神中还带着嘲讽。
“是我自己猜出来的,别人都说你喜欢谢小娘子,现在看来,当真如此。”
听到这话,谢橙十分的吃惊,莫萩白喜欢她,她怎么不知道呢?
她悄悄探头:“他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温热的呼吸声铺洒在了脖颈处,那一块儿皮肤酥酥麻麻的,莫萩白的神情十分的不自然,他下意识的松开了手,谢橙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我……”
“哎呦喂,你突然撒手做什么?”
一声哀嚎震耳欲聋,莫萩白十分的慌张,他连忙上前扶起了谢橙。
“对不起啊,都是我的错,你没摔疼吧。”
当然疼了,她感觉自己的尾椎骨都要断了。
狗男人,要抱的也是他,不打一声招呼松手的也是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
县令的脸色也变了,他对着官兵招了招手。
“将这两个人关在一处牢房吧,记住,别让他们两个生病,本官还有事情要询问呢。”
说完这话,他就转身离开了这里,看着县令逐渐离开的背影,谢橙撇了撇嘴巴。
“刚才就不应该废话的。”
否则她现在早就躺在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了。
看着谢橙脸上伤心的表情,莫萩白的心中也十分的不是滋味,他伸出了手,想为谢橙抹去眼泪。
结果在他伸手的那一刻,谢橙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
“做什么呀?”
手上都是污泥,脏的要命。
莫萩白却会错了意,他默默的收回了手,神情变得落寞了许多。
“对不起啊,都是我的错,刚才我就应该直接把你带出去的。”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谢橙无所谓的摇了摇手。
“没事儿,没事儿……”
她已经偷摸的在县令的身上下了泻药,这些药会在六个时辰之后起作用。
哼,县令最好面子了,让他在群众的面前出丑,他肯定会非常痛苦的。
看着谢橙脸上的表情,莫萩白还有一些错愕。
眼前的小女人十分的狡诈,脸上还带着胸有成竹的表情,像是已经使下了计谋一般。
次日。
正在沉睡中的县令忽然被一阵敲门声给弄醒了,他不耐烦的睁开了双眼,站在旁边的丫鬟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谁一直在外面敲门,你就不知道过去看一看吗?”
听到这严肃的语气,丫鬟撇了撇嘴巴。
“是刚刚敲门的。”
“你还敢顶嘴!”
县令直接伸出了手,给了这个丫鬟一巴掌。
站在门外的官兵听到这一声脆响之后,忽然就生了胆怯之意。
“大人是我。”
听到门外熟悉的声音,县令随手披了一件外套,他走到了门前开了门。
看着眼前的官兵,他皱了皱眉头。
“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