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的这个过程,李月浓让宁玉堂承受了三倍的痛苦。
宁玉堂像是一条吃了砒霜的狗,在地上抽搐、痉挛、挣扎,他的双眼暴突,口吐白沫。
宁志峰脸色变得煞白,他不知李月浓这到底是在治疗宁玉堂,还是在害他,“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治病而已,宁老爷无须紧张。”李月浓收回了银针,用手绢拭了拭额角上并不存在的汗,“再过一个时辰,他就能够痊愈了。”
“一……一个时辰?!你是说,我儿这样还需要一个时辰。”
李月浓颔首道:“要是说来,这还要怪宁老爷,若不是你耽搁了这些时间,令公子也不会遭这么大的罪。”
她朝着宁志峰挥了挥手,“宁老爷,我这里还要开门治病,请您把令公子带回去吧,若是再有下一次,我可不敢保证,令公子会不会比这还要痛苦一万倍。”
宁志峰怒视着李月浓,半晌,他才收回了目光,对宁家的下人们吩咐道:“扶公子回府。”
李月浓俯身坐了下来,“慢走不送。”
待宁志峰走后,双喜推着宁远书的轮椅从内院走了出来。
宁远书朝李月浓笑了笑,说道:“你呀,既折磨了宁玉堂,又坑了宁志峰的银子,这下心里可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