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栋,他叔叔孙小权是市X院的副院长。对方家长态度很是强硬,坚决要求走法律程序,义正言辞不容商量,仿佛是宴柏寻衅滋事。陆煦一句话没说,心里清楚,所谓的走程序,无非是有的人想仗着地头蛇只手遮天颠倒黑白罢了,且一旦涉及刑事案件,不管结果如何宴柏的前途就毁了。陆煦不动声色,手指却握的发白。
陆煦从***局出来便立刻给陆然打电话说明了情况,陆然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慢慢开口道
“孙小权这个人我听说过几次,笑面虎,不好惹,我以前和他打过交道,非常老奸巨猾。”
“我知道,看意思他们现在就想把宴柏关进去。”
“孙小权在c城背景很深,你要么给钱,要么,你去找爸。”
“……”
陆煦知道陆然的意思,给钱固然不能,别说孙小权这人贪得无厌,宴柏没有那么多的积蓄,到时候再被反讹诈一回行贿就更糟了。必须动用合理合法的手段证明宴柏是清白的,否则就算现在暂时解决了也是后患无穷,陆煦想的远。
要动孙小权,他目前只能求助他老子,陆煦知道求他老子是必然会有代价的。可他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吗,别说毁了宴柏,他一分钟都不能容忍宴柏被关在那个地方,没有人知道他现在多想闯进去把宴柏拉出来。
宴柏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有点恍惚,他这几天的经历说来也传奇,经历了红脸白脸的不断变换。莫名其妙的又被放了出来,宴柏无心想太多,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然后去找陆煦喝一杯后尽情吻一吻他,让那些糟心的事去死吧。
宴柏回到他们的那套小屋,打量几眼就知道有陆煦回来过的痕迹,他掏出手机,忽然间迫不及待的想见陆煦。
“小宴”电话还没拨通,陆煦就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对他笑笑。
宴柏没有犹豫的上前一把搂住陆煦,紧绷的身体顿时放松了下来,他被关着的那几天满脑子想的只有两个字:陆煦。
陆煦搂住宴柏劲瘦的腰,任宴柏抱着自己倒在沙发上,宴柏这几天没有洗澡,加上受了伤身上的味道绝对不好闻。可陆煦搂的很紧,任宴柏压在他身上呼吸慢慢变的均匀。
陆煦侧过头看着埋在自己脖颈处已经睡着的人,目光前所未有的温柔,却又带着难以掩饰的痛苦。
宴柏醒来的时侯发现自己在床上,身边空无一人,他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起身去找陆煦。推开卧室门,陆煦正在沙发上抽烟。
“醒了?吃饭吧”陆煦看着宴柏行了,对他笑道。
“我去洗个澡”宴柏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简直懵了,他竟然这样抱了陆煦睡着了?
“我给你洗”陆煦皱眉,他刚才就想给宴柏清理伤口重新包扎,但又舍不得吵醒宴柏。
“得了,你给我洗我该不想出来了,没事儿”
“走吧。”陆煦没理睬宴柏的浑话儿,拿起工具箱里的东西走进了浴室。
宴柏挑眉跟了进去,把正在放水一脸认真的陆煦推到墙上,狠准稳的亲了上去。
“小宴,手!别碰水!我X……”
……(不能open car)
洗完澡宴柏被赶了出去,陆煦现在显然需要解决一下问题,然后也洗个澡。
从浴室出来后陆续看见宴柏在客厅看书,由于左肩和胳膊都不能动,显得有些扭曲,宴柏头发很软,但系因为剪的短所以还是利了起来,水珠顺着额角向下滴,宴柏不耐烦的扯过毛巾抹了一把,陆煦听着自己加快的心跳,笑了,他能被宴柏任何一个样子迷住,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
“出来了?吃饭。”宴柏早就饿了,看见陆煦出来他放下书,起身坐好招呼陆煦。
“冷了,我微波炉热一下再吃。”陆煦无奈的看着心急的人,他买的宴柏喜欢的羊杂汤,冷了就很腻,想到这几天宴柏的处境陆煦十分心疼。
“用不着,你在这,这饭怎么吃都是舒服的。”宴柏一只手灵敏的掰开筷子,不经意的说道。
“……”陆煦拿筷子的手都在颤抖,这样的宴柏他如何能放得下。
吃好饭后宴柏舒展着身体躺在沙发上惬意的吹着空调,目不转睛的看着陆煦熟练迅速的收拾桌子,开口问道
“陆鸣怎么样了?”
“没事儿了,就是轻微脑震荡,肌肉拉伤一点,有点擦伤。”
“你们也该舍得练练。”宴柏一只手掏出烟,叼在嘴里随意的说道。但他确实不懂陆煦那么强悍的男人,他的弟弟怎么能弱成那样。
“我叔就一个孩子。”陆恒峰的妻子去世的早,久在部队里几乎不回家,陆鸣从小跟着陆然陆煦一起长大,逢年过节能见一面就不错了,哪舍得练。
“那也不能这么愣吧?弱还硬刚,血多?”
“大姐教育他了,对了,你的伤明天还要去医院看一下。”陆煦扔完垃圾,走到宴柏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擦手。
“没事儿,刚才你不也看了,骨头没事。”
“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