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铭也不知是什么了,一个没站稳,跌到在他怀里,钟叙乔感觉到他身上的香气和刚洗完澡发烫的皮肤,吓得猛一推,跑出了房间,跑到苏沐之前住的房间待了好久才出来,他出来时,周子铭红着眼,穿着衣服,拎着行李箱,跟他告别:“钟叙乔哥,对不起,我可能打扰到你了,我现在就走,我去找找我以前的朋友,看看能不能在他那里借住一个晚上,你知道的,我为了回国,证件都弄丢了……”
钟叙乔最见不得周子铭哭,赶紧拉住他,安慰道:“你……我,不打扰,你就在这里住吧。”
周子铭一把抱住他,哭着问:“那你为什么这么躲我?从来不……不敢跟我亲近?是我长的不好看吗?还是身材不好?”
钟叙乔拂开他的手,冷静的说:“都不是,我还没离婚,你应该跟我保持距离,我是个忠于婚姻的人。”
后来,钟叙乔没在家住,周子铭自然也是没离开,钟叙乔又跑去找季景明,季景明被他烦的不行,耐着性子跟他说:“钟叙乔,你没觉得你有些病态了吗?你要离婚,那好啊,沐沐答应了,他走了,你不高兴,反而气他身边有别人,你身边不也有个周子铭吗?”
“沐沐?”钟叙乔阴沉着脸,冷道:“你什么时候跟他这么熟了?”
季景明被噎住了,他一直没告诉钟叙乔,上次苏沐离家那晚上,是他去接的,如果被钟叙乔知道,估计引火上身的就是他季景明了。
见季景明不说话,钟叙乔又说:“那不一样,他是……他不是一直说爱我吗?那么怎么能这么快变心?”
“你可真双标啊,钟总!”季景明很是无奈,“感情这种事吧,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明明决定离婚,却又在意苏沐的一举一动,这说明什么,你明白吗?”
“说明什么?”钟叙乔是真的不懂。
季景明随手拿起一根烟,叼在唇边,深沉的说:“说明你可能真有爱上苏沐了,如果是这样,那你应该趁早跟苏沐说明,赶紧把周子铭送走,跟他断了联系。”
“我爱上他了吗?”钟叙乔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洗好了,标书在哪?不是要审吗?”苏沐终于从浴室出来了,没好气的打断钟叙乔的思绪。
钟叙乔抬头看了一眼苏沐,这一看差点心梗!苏沐穿戴整齐,长裤长袖,扣子扣到最上一颗,腰带别了两条,这是防着他钟叙乔吗?
钟叙乔从沙发上起身,拿出笔记本电脑,甩到苏沐面前,同样没好气的说:“诺,桌面存着,你自己看。”苏沐坐到桌前,打开笔记本,认认真真逐字逐句的看过去,“没问题啊。”原来就是他之前做的,没任何问题。
“那就睡觉吧。”钟叙乔说。
苏沐额角抽了抽,“我睡哪?你睡哪?”房间就一张床,一张铺满玫瑰花的床,还有一张沙发,两人座的沙发,根本不够一个成年人睡。
“你可以选,我睡床,你睡地上或沙发,再或者,我们俩,一起睡床。”钟叙乔面无表情,先行走到了床边。
“凭什么?”苏沐不服气,“凭什么不是你睡地或沙发?”
“凭我现在还是你老板。”
“你……”行,床就床吧,反正两米多宽的床,一人睡一边,中间都能隔张小桌子,谁怕谁。苏沐在钟叙乔的目光中,咬着牙走到床边,他真担心钟叙乔会做出点什么让两个人都难堪的动作,结果钟叙乔还真就干了,他一把将苏沐拖近,扑倒在床上,以居高临下的姿势俯视被他压在身下的青年,揶揄道:“你是想睡左边,右边,还是上边,或下边?”
这种姿势,怎么看都有一种待宰羔羊的感觉,苏沐本能的想逃跑,刚撑起上半身想坐起来,被钟叙乔单手按住了肩膀,钟叙乔身型和力气都在那里,苏沐进退两难,“钟叙乔,从我身上滚下去,你非要用这种不对等的姿势交流吗?!”这该死的男人,气场太过强大了!
钟叙乔被他扭来扭去的身体刺激着,味着他身上跟自己一样的洗发水、沐浴露的香味,心头一热,压着苏沐吻了下去。
猝不及防的吻夺去苏沐呼吸,还没来得及守住牙关,就已经被人攻入内部,几个来回之后,钟叙乔灵活的舌尖在他唇齿间攻略城池,城门彻底宣告失守,苏沐气馁的想,输在力气,不怪我。
两个人自从分开后,都没有过,血气方刚的年纪,轻轻一撩就着火了,钟叙乔的手顺着苏沐盈瘦的腰肢滑下去,再从衣摆顺着抚上去,贴着身下人骨肉匀称的躯体四处游走,偶尔失控的力道揉捏得苏沐四肢百骸像被电流击过,带来一阵阵头皮发麻,苏沐为自己身上被男人勾出来的反应羞恼,想出声抗议,却被钟叙乔霸道地堵住了唇舌,逸出口的便只剩了一两声细若蚊蚋的呻//吟。
苏沐感觉自己脑中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就像是被潮水冲上岸搁浅的鱼,急需水的滋润,但他并没失去理智,他突然想起了周子铭,住在钟叙乔家,钟叙乔卧室的周子铭,他狠狠往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压在他身上的钟叙乔。
两人都喘着气,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