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脸来对着地上的妇人莞尔一笑:“大姐,你怎么能硬生生地将我们两个拆散呢!”
妇人的双手颤抖,或许自己并不应该瞒着她:“锦屏,清风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我找人给他算了一卦,阴年阴月阴时生人的心头血沾了馒头,让清风吃下去,才能续他的命,那人便是你,我知道你在他心里的位置,好不容易找到的她……”
南锦屏没有做声,什么心头血,什么血馒头,不过是一记安慰罢了,若是唐清风油尽灯枯了,自己也不会活着。“大姐,这就是天意吧!”
她换上一身红装,被人送进了偏院,唐清风说了,谁也不许亵渎南锦屏的东西,只要那女人碰过的东西,全都扔出去,就算要喝合卺酒,也只能在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