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眼下最重要的一点,“你们也会暴露被发现的!”
瞧她多贴心,替他们想到了这一点,“要不我先给公司请个假?”
其中一个小伙子受不了出去,不多时,换进来一个异国他乡的生面孔。
瞧着就凶神恶煞,搞得茅岁岁不由自主往稍微熟悉一些的小伙子旁边靠。
弥粮粮到时,东老板在另一个厂房等她。
被人带过去后,东老板示意其他人把弥庚和弥辛控制住。
对方全有杀伤力武器,弥粮粮有种误入了警匪片现场的恍惚。
现在不是她掉以轻心、神游天际的时候。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不是心狠手辣的人。”
弥粮粮不委屈自己,找了位置坐。
见她丝毫都不害怕,东老板笑了下,“我老婆和你处境一样的时候,大概没你这么镇定。”
弥粮粮心里骂着娘,嘴上就说了出来,“狗阎久!要不是他,我现在不能在这里,说吧,你想怎样?”
男人的恩怨,扯上她一个孕妇做什么?
可之前阎久说过,那些东老板家里往日的仇家,丧尽天良惨无人道当着东老板母亲的面,活生生把他妻子腹中的胎儿给折腾没了,玷污、凌辱他妻子,老太太无论怎么求饶,他们都不放过,还把老太太剥光了丢到了大街上。
是怎么样的丧心病狂穷凶极恶才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弥粮粮不敢去想。
“没想怎么样,就请你给孩子的父亲打个电话。”
东老板面露疲态,仿佛厌倦了这个世界,“他来,放你的小员工离开。”
看眼弥庚和弥辛,东老板又说:“他们俩也可以毫发无损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