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云廷谦眼里都燃着火,“有有有,老大你别算了,啥车?”
姑娘就是阎久爷抛出来的鱼饵,车才是重点。
刚才不是笑那么开心吗?
单身狗他懂什么?
“没了,等你什么时候找了心爱的姑娘,我再送不迟。”
云廷谦顿时哭丧脸,“老大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笑了。”
不对不对,他是没有领悟到其中真谛,“老大纵容着怀孕的夫人,这是吾辈楷模,普天之下的男人都该向老大学习。”
阎久爷冷眼看他,云廷谦继续道,“呸!我们家老大不止在夫人孕期待夫人好,其他时间更是宠入骨髓!”
听听刚才那口气,瞧瞧刚才那模样儿。
“够了,你出去吧。”
阎久爷不想听他鬼扯了。
只是刚才他为什么会说‘心爱的姑娘’?
什么时候起,弥粮粮成了他‘心爱的姑娘’?
——
又到了太阳下山的时刻,眼看天色越来越暗,开完会的高叔忆神情紧绷起来。
“老板,有什么问题吗?”
会议中有多方意见不合,虽然最后敲定了用某个方案,可终归是有人不满,带着情绪离开的。
这是工作中无可避免的事情,最终的结果会证明一切。
助理需要具备察言观色的能力,见高叔忆面容不佳,助理赶忙问了句。
“没事。”
她只是想到,马上就要下班,然后就该回家了。
家的定义,对她来说很模糊。
她不认为柳立昭的家能称之为她的‘家’,她心里只有父母和高温,仅限亲人而已。从前还有一个弥子游,可现在……
第一次眼睁睁看着柳立昭把东西弄到抽纸上,高叔忆慢半拍才意识到,原来他是能听进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