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啦!我饶得了他!”
于是乎,在弥辛的见证下,茅岁岁一口气把那男人新车的惨状告诉了弥粮粮。
四个轮胎给扎了不说,车窗玻璃一块完好无损的都没有,就连三角窗的都没放过。
倒车镜也给掰了,她借用了外力。
做完了这些她还不解气,掏出修眉刀就用尖锐的头头把车身给他划了几圈。
划了车,那人也没吭气儿,茅岁岁索性打开了车门,把汽车座椅也全部给他弄烂了。
弥粮粮听得很解气,“他可真够倒霉的。”
茅岁岁抗议,“我才倒霉!碰上那么居心不良的一个人!”
弥粮粮抬手拍她肩膀,“跟着我,叫你受委屈了。”
居然用‘男朋友’行骗,其心可诛!
话嚷嚷出了口,过了脑子一热那股劲儿,茅岁岁赶紧说:“哪有!不委屈!我就是说东老板太坏了,跟着他的人竟然也听!是不是让他对老女人行骗甚至上床他都毫无怨言?”
“我对老女人没有偏见,我也有老的一天,就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太让人恶心了!”
弥粮粮能理解茅岁岁的气愤,“点到为止,这次你毁他车,他可以看在老板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可如果他不是良人,记恨你的话,你就真的不得安生了。”
只是在车上出了气而已,相信东老板很快会知道茅岁岁对他的好员工做了什么。
不管东老板再买辆新的送给员工还是如何,仅此一次。
茅岁岁这会儿才知道害怕,可又气不过,“怎么能有人这么坏?”
弥粮粮想了想,还是趁机告诉了茅岁岁,“有可能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你做个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