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茅岁岁无所顾忌说下去,非遭殃不可。
“咳咳。”
领路人替弥粮粮脸红,琢磨着该怎么把茅岁岁这个傻愣子给带出去。
“阎先生?不是我说你,再稀罕我们老板,也不能……”
茅岁岁一本正经的语重心长没能交代完,给阎久爷领路上来的员工赶忙小跑着进来,抬手捂住她嘴,笑嘻嘻把人给拽了出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你干什么捂我嘴?放开!我还有话没说完)!”
茅岁岁不配合,俩人鸡飞狗跳离开弥粮粮办公室之后,阎久爷盯着背过身去的弥粮粮,迈步朝着她走了过去。
要不是身体原因,弥粮粮还真没那么矫情。
但是偏偏有些难以启齿的痛楚,是没人可以分享,任何人都无法跟她分担的。
办公室是全玻璃透明模式,外头的人若是有心看,一举一动皆能收入眼底。
阎久爷绕到弥粮粮眼前,还没看清她什么神情,弥粮粮又换了个方向背对着他。
得,这是欺负狠了。
平日里弥粮粮不是作妖的性格,都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像这样故意不理人的时候,少。
“很疼?”
听他说话,弥粮粮就来气,“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我找些跟你尺寸差不多的黄瓜、苦瓜、丝瓜、蛇豆角,捅你几个小时试试怎么样?”
不解气,弥粮粮口无遮拦接着说,“反正又不是没地方捅,咱们也该尝试一些新花样了。”
面对阎久爷越发阴沉黑下来的脸,弥粮粮在作死的路上刹不住车,“你要是嫌弃他们硬度不够,那我给你找点带劲的。防身伸缩棒就很不错,不过那个尺寸不太行,带刺的狼牙棒你看怎么样?”
越说越不像话,阎久爷上前拉她,“带你去医院看看。”
要不是难受狠了,弥粮粮不能这样。
“不去,要去你去。”
丢不起那个人,回头被谁撞见,她解释不清。
要是换做平常办事,阎久爷人都出面了,对方不配合,那下场绝对是以对方的失败而告终。
可面对的人是弥粮粮,阎久爷没来由妥协,声音还得比平时更低,“你不去,医生怎么好判断开什么程度的药量?”
弥粮粮坐在办公椅上,阎久爷双手抓着她两侧扶手,靠近些,凑她耳根,“要不你跟我仔细描述一下感受,我去拿药。”
算他态度诚恳,弥粮粮的火气一下子就消散了个差不多。
狗男人造作的时候怎么没见他这么察言观色?
委屈又倔强的小情绪扑面而来,弥粮粮也不是单纯找事,“我会不会有什么妇科疾病?”
她好不情愿说这个的!
哪个女孩子愿意跟‘妇科病’牵扯上去?
这三个字在弥粮粮心目中,简直就是宣判步入‘妇女’行列的代名词。
莫名其妙的,她就当了妈。
她还没能适应这个角色,又出现了新的问题,弥粮粮内心很恐慌。
阎久爷倒是没往这上面想,“去做个全面检查吧。”
说着,他哄裘宠宠小朋友时那样,蹲到了弥粮粮的面前。
弥粮粮坐着,他蹲着。
居高临下看着他,弥粮粮淡淡忧伤,“你最近离我远一点。”
她内心很抗拒去医院看妇科病,肯定是阎狗太疯了,才造成她的不适。
阎久爷有眼色‘嗯’了声,伸手摸她小肚子,“这里难受吗?”
如果……过程中太极致的话,是有可能造成小肚子疼痛的。
他有把弥粮粮捞起来,全部进去过好几次。
难得心平气和讨论,弥粮粮默默感受了下,“有点。”
私密处的火辣辣灼烧感最为明显,其余地方的不同程度痛觉都被她忽略了。
办公室外的人看得一头雾水。
“弥总不会是怀二胎了吧?”
“老板爹好紧张的样子!”
“你们看你们看,久爷把手放到老板肚子上了!”
“能拍照吗?上个班被虐狗了,我要去找我男朋友告状。”
“请你先找个男朋友再说,谢谢。”
茅岁岁好不容易挣脱跑回来,见大家伙儿都在朝里看,她也加入了进去。
先看看情况再说。
在阎久爷的良好态度下,弥粮粮得寸进尺,提出让阎久爷睡客房一个月的要求。
短时间内是不能瞎折腾的,阎久爷战略性答应下来,等她身体好一些再做。
医院,弥粮粮说什么都不去。
阎久爷离开弥粮粮公司,戴上口罩,去了药房。
药房里有零星的客人,有工作人员看见他,询问他有什么需求。
“我自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