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言倒是想借题发挥,可弥粮粮这方面没他钻空的机会,开始阴阳怪气,“那是,咱跟你不一样,爹妈没给咱找个门当户对的,爷奶外公外婆也没替咱提前找一个,太姥爷早就归西了,我命不好呀!”
“你继续,我给你录音。”
弥粮粮也不急着跟他掰扯,搞得权允言装不下去,自己开始急了,“赶紧的赶紧的!正忙着呢!打电话干嘛?”
“我也是有病,给你打电话。”
权允言可不能听这话,“怎么就不能给我打电话了?我又不烧手!还烫着你了还是怎么着?”
当时权允言只说有人替她出头,没说谁,弥粮粮便开始慢慢跟他唠叨今天中午的事儿。
权允言听罢,口气挺不服气的,“算他是个男人。”
不过很快,权允言便开始吓唬弥粮粮,“看见了没有,这么睚眦必报,以后你要是得罪了他,有你受的,小心他背后使阴招。”
弥粮粮就纳闷儿了,“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一感觉。”
权允言没得意起来,弥粮粮又道:“你真的见不得我好,已经嫉妒到面目全非、面目可憎的地步,劝你早就医,这是病,得治。”
“你丫才有病!滚!”
权允言笑骂过后,嘴上没个把门儿的,“反正只要你不是跟老陆,我就见谁都看不顺眼。”
弥粮粮可无语死了,“你拉倒吧,还真说不清了。”
权允言就是故意的,实际上他心里门儿清,就是膈应弥粮粮,“嘿!反正阎久我是不待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