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都待了两年,你愣是没同意,你知道我多没面子吗?”
多年前的不愉快被幼稚鬼嚎出来,弥粮粮心里虽然想着‘早知道狗阎久是这样,她说不定那会儿就答应了’,嘴上却没敢给希望,“你特么是在让我早恋!”
最开始她才多大?
出国前,十几岁来着?
“就你?”
权允言想到了他们还穿校服的时光,“看人家亲嘴儿那么认真,还跟我装怕‘早恋’?”
酒劲上头,弥粮粮有点晕,“让他现在来!看我不和他谈个昏天黑地!”
权允言眯着眼睛看人,“我要是现在掏出手机拍下来,你是不是不抵赖?”
没等弥粮粮回答,弥庚朝外走了进来。
微微颚首,算是和权允言打了招呼,弥庚便皱眉盯着弥粮粮,给她领了出去。
权允言还在回味着当初冲弥粮粮喊嚷,在兄弟面前丢面子的蠢事。
现在回想起来,那点苦楚、酸涩,反过来竟有丝丝甘甜。
不过权允言突然想到一件事儿。
刚才弥粮粮那么一说,权允言想到了先前阎久给c城那位造势那会儿,有人搅浑水,趁机踩弥粮粮。
拨了个号码,权允言让手底下的人开始调查。
大包厢里还有个弥粮粮看不顺眼的主儿,权允言倒要看看,她能怎么糊弄那么多人。
弥粮粮前脚刚离开‘燃色’,后脚手机便响了起来。
还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弥粮粮掏出手机,看到‘阎狗’俩字儿,直接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