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陵已经有半个月没回家了。除了每天出现在家门口的早晚餐,毫无音讯。
肖白有时候会突然想:子陵现在在做什么呢?
有时会不自觉地想他回来的情形,会不会像以前一样一把把他拥入怀里,强迫他闻他身上的气息。
他的气息很醉人,能让人安心,也能让人躁动。穿过鼻腔,直入肺腑。诱得他忍不住想多吸两口。
一个人生活时,他总是独自坐在窗台上,把陈年的酸楚拿出来,来回品味,好刺激自己麻木的神经。子陵走后,他又回归一个人,但好像多了一份牵挂,会把一部分时间拿出来,去思念一个长得妖异,一点也不像董事长的董事长。
这感觉,竟和薛栎说的那般相似。
“哥,你真不来?好戏要开场了。”银锐的声音传出来“对了,今天你有几个尾巴,我顺手给解决了。”
“哦,不去。”肖白拉开一块面板,研究系统的事情。
“好吧。”银锐切断联系,又使用另外一个系统发出一条消息:魔煞二人已跟上,各自准备,等我信号。
事情回到五个小时前,蛮子和林宇蹲人时,在肖白和薛栎出门后,有几个人也有意无意地跟出门,蛮子感觉不太对劲,便暗中跟随,出门没多远就遇上了思考完人生的林宇,林宇一眼看出那是舒安城的人。
林宇和蛮子打商量,先抓来问问情况,结果还不等出手,就看见一个十六七的少年跳出来跟几人打成一片。
“看来他不是舒安城的人。”林宇压低声音和蛮子说。
“这小子身手不错,我们先找找机会再下手。”蛮子看着前面那个一人对五个训练有素的保镖都游刃有余,像猫戏老鼠一样带着节奏的少年,神情不太好看。
林宇倒是感觉这小子身手有点熟悉,可一时也没想起来是在哪儿见过。
大概打得没兴趣了,银锐才把人给杀了,打了个电话叫金刀帮的人处理,独自钻回嘈杂的酒吧。
“刀哥下了命令,今晚动手。”蛮子和林宇说道“要是想办法把那小子灌醉就好了。”
林宇端起面前的酒杯,看着那人的身影,微眯了眯眼睛“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去试试。”
“小兄弟,一个人喝呐?”林宇一副松松垮垮的样子,倒还真和银锐有那么几分趣味相投。
银锐偏头瞥了眼林宇,流里流气地笑“哟,道儿上的?”
林宇碰了碰杯,笑得邪气四溢“刀哥手下办事儿的,铁锤堂。林宇”
银锐眼睛里闪过一丝锐利“哦,金刀帮的。”
林宇看了看那双匕首“银锐。”
银锐好哥们儿一般搭在林宇肩膀,凑过去说“魔煞,玉面阎王手下那人,就是被你给搞的?”
林宇一点没被拆穿的囧迫,爽朗一笑道“是我。你这是,加入金刀帮了?”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两人是好哥们儿,来喝小酒唠嗑的。
“害,你不是知道嘛,我只听我哥的。倒是你,真是铁锤堂的?”
林宇扬了扬手“如假包换。”
银锐把玩着一只匕首,挑了挑眉“听说金盾出现了。”
“哦?他不是死了吗?”
“金盾死在水刃手里,水刃死在魔煞手里,你说,水刃会不会哪天也给冒出来?”银锐换了只手把玩匕首“要是留点心,还能知道火琴是怎么死的。你说,木灵什么时候会出现?”
林宇惋惜地笑笑“唉~你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
“看把你给紧张的。”银锐跟林宇碰了碰杯“喝酒瞎聊嘛,我也只是瞎说。”
“你和肖白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靠近他?”林宇面色还是那副放荡不羁的样子,眼睛却带着探究的意味。
银锐的眼睛锐利起来“劝你离他远点!”
林宇也不甘示弱“这句话还给你!”
银锐突然收起了敌意,勾着嘴角“看来是没余地咯。”话音刚落,银匕就向林宇命门刺来!
林宇拿酒杯匆匆格挡,突然反应过来那怪异的熟悉感究竟来自谁“嘿,跟肖白一样,说动手就动手,一点武德都不讲。”
银锐面色骤冷“你还和他动手了?!”一双银匕越舞越快,像两条紧缠着林宇的银龙,林宇见招拆招,应对自如,两人一时却还分不出个上下来。
倒是吓坏了酒吧里的男男女女,尖叫着争先恐后往外跑,可苦了薛栎酒吧里的员工,劝不敢劝,拦不敢拦,跑不敢跑,倒是蛮子拍了拍吓呆了的小姑娘“愣着干什么啊?算账啊,一会儿全算到那个拿匕首的小子身上。那小子有钱!”
小姑娘反应过来,不知怎么就有那么大的勇气一下一下按着计算器。
银锐在那边划坏一个卡座,她这边就给算一笔,那边拳匕相交打的飞快,这边计算器200+300+250……算的飞快。
乒乒乓乓的声音伴着计算器噼里啪啦的按键音和电子女音,真是说不出的怪异。
银锐听着那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