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变成掌门师兄那个惨样。
也不想变成第二个岚吕乔。
看着四长老脸上情绪的变化，楚凝曼声看口问道:“四长老，你有没有什么话要交代的？要不，你私自进入无桑林的罪，也会挺不好受的。”
四长老看都不看华微苒警告的眼色，像是被人操控了心智般，什么都说了出来。
“我说，我交代。”
“等一下。”
楚凝打断他，亲自上前解开了他身上的那些长藤，“好了，你可以说了。”
四长老感激地看了楚凝一眼。
都这么久，也不见任何人替他解开长藤。
一个个站在一旁，就等着看他的笑话
想到这里，四长老对楚凝不由地升起一丝愧疚之心。
他埋头静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头看向封于渊。
之前意气风发的脸，黯淡不少，也苍老不少。
“掌门，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归隐门，也对不起掌门师兄。”
一听到还牵扯到自己的师父，封于渊神情一凝，冷声问道:“只要你全部老实交代，等我师父回来后，我可以帮你说好话。”
“掌门师兄还活着？”
四长老本来无神的眼眸里，多了一点光，希冀地看向封于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