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笔看了看,这毛笔做工精细,毛发柔软,是沈酌从未见过的。
“这支毛笔那来的?”
燕巍看了眼那支毛笔,他随意的道:“是前几日朱公子派人送来的。”
提起那朱公子,沈酌的眉目就稍稍皱着,“京都城的首富朱洛吗?”
“是啊,先生怎么啦?”
要知道,朱洛可是太子党的人,他无事献殷勤,献礼给燕巍,无非就是和淮南王殿下套着近乎。
而套近乎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由于他的缘故,燕巍和东宫太子走的越来越近,所以注视着朝堂风云的人,都会以为燕巍正在站队东宫。
若随之发酵,在不知不觉中,燕巍便会被迫卷入朝堂的深海。
沈酌放下了那支毛笔,他淡然道:“没什么。”
也许,离开淮南王府,是他最好的选择。
怎么多年,沈酌总是替燕瑞掌管着淮南王府,可他总不能管着燕巍一辈子,他的殿下会成长,他需要自己成长的空间。
总有一天,燕巍也必须要自己学会掌管淮南王府,掌管天下,这些都是需要燕巍自己亲自去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