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你怎么不记得姐姐了呢?”
听着声音有些悲悯,可袭击李修宁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她看着被击倒在地的李修宁道:“你怎么被那人教这般差劲。”
“废物!”
“哈哈哈哈~~~”
发狂的笑声阵阵传来,让人毛骨悚然。
地上的李修宁因为没有配剑,所以只好赤手空拳用拳头粗俗的朝着黑雾砸去,但却拳拳落空。
他喘着粗气狼狈闪躲着,一个踉跄跌到地上,一次又一次卯足力气从地上爬起。
黑雾中嘲讽声愈发浓烈:
“你爹娘要是知道你现在的样子,会不会气的从坟里爬出来。”
李修宁气急:“你给我闭嘴。”
黑雾:“怎么恼羞成怒了?”
“阿宁,本事不行脾气倒是不小啊。”
“哈哈哈~~”
卧槽!
李修宁大吼:“要杀就杀你能不能别那么多废话。”
说完脑袋变得昏沉起来,再也瞧不清楚眼前黑雾的方位。
最后实在没了反抗的力气,口中喷出一股鲜血倒地不起。
等到白言月找到他时候,就听见黑雾般怜爱说着:“阿宁姐姐都还没下去呢,怎么会让你死呢?”
“我要让你们都活着,看着我如何毁了那些欺世盗名虚情假意的人。”
说完嗖的一声消失。
白言月看了眼横躺在地上的李修宁,喊了他两声踢了他几脚都没反应。
只好将他扛麻袋似的扛在肩上带回去。
屋内:
白言月一回来就看见沈岁安李修竹二人勾肩搭背情意绵绵的模样。
李修竹眼角含泪望着沈岁安:“沈兄,李姑娘怎么就遇到了那样的人,好惨啊。”
沈岁安也这么觉得,温声道:“确实。”
不知为何白言月瞧着李氏兄弟格外不舒服,特别想把他兄弟俩暴揍一顿。
白言月:“你们做什么?”
沈岁安抬头便见白言月肩上扛着李修宁。
背上那人原本精致金色长袍被撕扯的稀巴烂,头发散乱的像个叫花子,裸露的皮肤血迹斑斑。
白言月看见这二人,有些气恼起来。
冷哼一声将肩上李修宁粗鲁扔到地上。
李修竹看到李修宁惨状,赶紧将哥哥扶起输送灵力,边送灵力边撕心裂肺哭喊着:“哥,是哪个杀千刀的把你搞成这样的?”
看着这人乌鸦乱叫般叫唤,白言月蹙眉:
“闭嘴。”
他二人归来,沈岁安舒了口气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白言月从袖口拿出一张绢帕嫌弃的擦了擦染血的双手。
“我见到她了。”
沈岁安:“李兰珂?”
白言月淡淡说:“嗯。”
看李修宁的模样,想必方才应该是一场激战,投向白言月的目光多了几分担忧:“文琛,可是受伤了?”
觉察到沈岁安的关心,白言月阴霾的脸瞬间拨云见雾,他心中不知为何生出了小丝窃喜。
见他一言不发沈岁安越发担心了,心想这人真是倔受伤也藏在心里,只好握住白言月的手往他体内输送灵气。
白言月一成不变的脸上,划过一丝微妙痕迹。
沈岁安无奈道:“文琛好些了吗?”
白言月不自觉张口:“并未。”
明明自己给他输了不少灵力,怎么一点不见好难道是伤的太重了?
同在北境,不知能不能看到。
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符篆,扔向空中。
空中显出歪歪倒倒极丑两字。
救命!
半柱香时间,远处一名身着蓝色衣衫簪着桃木簪的少年御剑而来。
少年手里拿着一只木瓶朝沈岁安得意一笑道:“瞧瞧我用那草练的药丸!”
沈岁安实在没眼看这人的嘚瑟样,从北至手上拿过药瓶倒出一颗给李修宁,再拿出一颗递给白言月。
这玩意是不小心掉进臭水沟了吗?
好恶心啊。
北至好奇问道:“你们怎么搞成这样了,看吧没有小爷就是不行吧。”
沈岁安无奈叹了口气,转眼看向白言月道:“好些了吗!”
白言月依旧面色不改道:“没有。”
这药没用啊。
沈岁安询问北至是不是拿错了,北至想想没有啊。
他刚练完装好就收到沈岁安的信号,所以他笃定绝对不会是他的问题。
那就是那破草。
不禁懊恼之前为这破东西差点还交代在那里。
北至失望道:“要不你们去我那,我那有好药丸!”
沈岁安想着李修宁和白言月都身受重伤,目前看来无法继续追查下去了,养养伤也好。
原本就担心哥哥的李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