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鸣朗。”徐?恨不得扇自己嘴两巴掌，“今天早晨我爸给我来电话了。”
“你爸醒了？！这是好事儿啊。”
“张口就问我昨晚怎么没回家，是不是在外面胡搞。”徐?哀怨的看了林涧一眼，“他监视我。”
“唔......”林涧捏着下巴，“可以说是意料之中。”
“意料之中？监视我的不会就是你吧？你个叛徒！”
林涧忙摇摇手：“你可别冤枉我。你大学的时候在你爹眼皮子底下同时和两三个小男孩玩暧昧，还给他们砸了不少钱。我要是你爹我也找人盯着你。”
“我都解释多少遍了，那几个是别人硬塞给我我又没法直接拒绝的，所以后来我不是花钱打发走了？”徐?无力的抓头，“我就有一次在聚会的时候喝多了，跟贴上来的陪酒女说了一句‘别碰我，对你没兴趣’，鬼知道哪个二逼就传出去说我不喜欢女的！从那天之后这群人就跟抓到宝了似的，一群一群的往我这塞男的！要不是这样，我能随便找了个女的证明自己的性取向吗！tmd，让我知道传瞎话的是谁，非找人揍他个八级伤残！”
林涧一脸嫌弃：“不，你在那个女的之前先找了个男的，只不过人家小男孩把你给拒绝了。你别解释！我亲眼看到的，你这个渣男！”
“......我今天又不是来找你扒我感情史的！”徐?也炸毛了，“这都不重要。问题是，我跟我爸吵起来，然后我说了一句‘反正都是玩玩，男的比女的安全多了’，被施鸣朗听见了......”
“......”林涧睁大了眼，愣了许久才缓缓说出两个字，“卧...槽......”
徐?长出一口气：“怎么办？”
林涧遥遥伸出一个兰花指，以手掩面，嘤嘤道：“渣男！”
“......我录像了。”徐?面无表情举起手机，“我要发给凛哥。”
“你敢！”林涧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跃而起，扑过去抢手机，“删了！快删了！”
徐?高高举起手机，按住林涧：“你正常点，我就删。”
“哎呦，不就是个想抱你大腿的小男孩吗？你要是对他没想法纠结这么多干嘛？”
“毕竟以后还要坐同一个办公室的。”
林涧心里明镜似的：“听听，听听，这是人说的话？你就是想跟他玩暧昧，你这个渣男！”
“我没......”
“别狡辩。”林涧毫不留情的打断徐?，“你又不是那种会关心别人喜悲的人，要是你对施鸣朗一点心思都没有会管他怎么想？反而会巴不得他误解之后离你远远的吧？大不了换个书记员，他离开你之后在院里的待遇只会更好。你也说了，他是特招进来的，肯定有自己的门路啊。”
“......”
差点忘了，施鸣朗是走了后门塞进来的。
徐?捏捏下巴。
毕竟他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同学朋友肯定不少。
这么一想，徐?的心里莫名有些不爽。
林涧见他发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回神嘞大少爷~虽然我觉得你爹可能不太能接受你娶个男媳妇儿，不过你也不是个不干脆的人呐，有意向就处着，处不下去就分呗。暧昧什么的，小心你玩脱了以后追妻火葬场。”
徐?白了林涧一眼：“你当我现在还跟大学时候似的想干啥就能干啥？”
“不然呢？”
“你不想想我现在这个工作的性质？一旦被发现了，我倒是无所谓，他怎么办？风言风语传出去，严重点体制内的路没准就断干净了。”
“你不是说他想干律师嘛。体制内断就断了呗，又不是所有人都拿围城内当香饽饽看的。律师多好，自由，多金，还帅气！”
“你不能光看那掌握了95%资源的5%啊，他这嘴，这脑子，当律师？他一个字没说完人家一段话都讲了了。那天他跟我说的时候，我还真想了一下如果以后他当律师过来开我的庭......我觉得我忍不了。”
林涧无语的看着他：“您老人家想的......还挺远，请问您是他爹吗？”
“......我只是在权衡。”
林涧歪头：“权衡的结果呢？”
“没有结果。现在的我没能力保证他什么。”徐?抿抿嘴，“我自己的路都没走明白呢。”
“那你在这纠结个锤子？”
徐?沉默了许久，叹道：“总之，先帮他把司法考试过了，至少有条退路。......林涧？你在听吗？”
林涧当然没有在听，林涧早就回到梦里追着南宫凛讨要压岁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