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老血噎在林涧胸口。
徐?!!!!!!!
你要死请自己死远点,别拉着我和南宫共沉沦好吗!!!!
人家王鸣只比你大了五岁啊五岁!!!!!!!
三十多岁的人就不能地中海吗?不!能!吗!!!!!!
林涧欲哭无泪。
是个人都知道,长时间的不规律作息以至于34岁就谢顶是王鸣心里过不去的结。
果然,王鸣长脸一拉,转身就走。
林涧赶紧追上去拉住他的胳膊:“王总别着急走,给小林我一个面子。徐庭他实在是不太会说话,就是单纯的想表达一下对您的敬仰......可能这表达上......就是这个措辞上不太恰当......”
措辞不恰当?
你当我是傻的吗?
王鸣被气笑了,在他准备甩手离去的时候,同行的一位年轻人拉住了他,在他耳边低语几句。王鸣目光不自觉的移到林涧身上,又打量了几个来回后,神色从恼怒变成了沉思。也不知道他脑内经历了一场怎样的风暴,总之最后,他竟然转身走了回来,不仅恢复了和蔼可亲的样子还主动握了握林涧的手:“小林都这么说了,这个面子我自然是要给的。”
“啊?......啊...啊!”林涧顺手拉过徐?的手,搭在二人的手上,拍了拍,“大家都站着干什么?快坐啊,都坐。来人,酒单子拿上来!”
......
王鸣脸色微沉,看了看徐?的手,再瞥一眼徐?,头一偏,突然觉得他怀里死死圈着的那位少爷......侧脸仿佛有些眼熟。
徐?不着痕迹的侧身将施鸣朗拉近暗影中:“王总,上座吧?“
王鸣犹豫以下,点点头,挑了个正中间的位置一屁股坐下,眼睛扫过剩下的一众公主少爷,随手点了一个,指了指身边的位置。
其他人这才互相交换了目光,纷纷选人入座,好不热闹。
随着红酒端上,包房内慢慢喧闹起来。
皆大欢喜。
除了徐?。
总的来说,徐?现在很乱。他满脑子都在想施鸣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作为挂牌陪酒的少爷。不得其解后,他又在发愁今晚怎么能提前把他打发出去。毕竟在坐的都是同一个圈子的人,还有个土皇帝。如果有任何一个人看见施鸣朗的脸,那......
不行,还是得尽早带他出去。
可是他是清倌,按道理不能带出场。
头疼的同时,徐?暗暗骂了一句:算你还有那么一点节操。
他趁其他人不注意,悄悄拽了拽林涧的衣角,示意他借一步说话。
走廊上,林涧再次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施鸣朗,如果眼神有钩子,他怕是已经把施鸣朗扒光了:“呦吼,这是哪位啊?”
徐?叹了口气,把施鸣朗推开,施鸣朗深深埋着头,紧张的搓着衣角:“我...我......”
“你什么你!”徐?不客气的打断他,“你看看你现在这鬼样!还有脸说名字?”
“我......”施鸣朗摇摇头,“不...不,不是......”
“闭嘴,等回去再找你算账!”
林涧拍拍手,把注意力拉回来:“两位,不至于这么狗吧?还要把我骗出来杀?”
杀你个球。
徐?叹了口气,及其随意的指了指施鸣朗:“介绍下,我书记员,施鸣朗。”
“哦,原来是你书......书记员?!!”林涧揉揉眼,再再次仔仔细细的从上到下扫描了一遍施鸣朗,“你们圈子现在都玩的这么开放的吗?”
“这里清倌有没有可能带出场?”徐?头疼,“我要把这傻叉带走。”
“啧啧,啧啧啧。我这一趟真没白来,一个瓜比一个瓜甜。”林涧眯起眼,食指勾起施鸣朗的下巴,“怪不得看不上刘大小姐,原来有一只想变成天鹅的丑小鸭。”
施鸣朗被林涧轻浮的动作吓得一个抖,下意识的拽着徐?的袖子躲到了他身后。
徐?拍开林涧的手:“少动手动脚的。王鸣要是看到他的脸,那我们就真说不清了,这孩子这辈子都得给毁了。”
林涧微微扬起头,双手交叉在胸前。虽然依然勾着嘴角,但眼中笑意已然褪去,略带低垂的目光淡淡扫过施鸣朗,懒洋洋的落在徐?脸上:“有什么说不清的,又不是你逼着他在这种地方挂牌子的。你这间歇性圣母病不能放弃治疗啊。”
“我没有......”
“你忘了你是怎么来的春城了?”林涧毫不客气,刀刀见血,“你那个心机前女友可是差点毁了你的前程,这么快就忘了?”
“......”徐?沉默了许久,无力道,“我没忘。他不一样。”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
“你就说,今晚怎么能把他带出场。”
林涧撇撇嘴:“你都不知道还问我?不如先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