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弈看着他手里的蜡烛,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两个人好像心照不宣的都想起那件事。
“你,你不要过来啊!”
“为什么不过去呢?”
商弈一步步朝后退, 手脚上的镣铐也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你要做什么。”商弈看到这疯子手里的蜡烛, 猜到这疯子打算做什么。虽然害怕, 但是心里怎么有种隐隐期待。
商弈察觉到自己内心的期待感,脸色一变。
正是这出神的一下,危险已经逼近。
“你!“
“我什么?”莫之阳轻哼一声, 端着烛台已经逼近。将人逼到床边, 轻轻勾住他的衣带,
商弈膝盖窝抵到床边, 没注意直接噗通一下就坐到床上,“你, 你别过来。”
“你叫吧,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莫之阳邪笑出声,一把将人推倒到床上,
“你,你!”
现在的商弈都知道自己其实怕和羞辱都没有, 反而很期待。
皇帝处理完朝政想过去看看, 但又觉得在宫中不会太过分。可正要就寝时, 又觉得还是得去看看。
等拉开那个小暗格之后,就看到这一幕。
若隐若现的纱帐挡住一点风光, 但是还能看见隐隐约约能看出两个人影, 而且看重叠的姿势是在一起的。
还有那个是蜡烛吧? 为什么莫之阳会把蜡烛拿在手里。 这殿内灯火通明不至于看不到吧。
“你这个疯子!”
“疯子?对啊,我就是!” 莫之阳左手撑在腹肌上慢慢往上摸索, 一点点往下,“但是你不喜欢疯子吗?“
“你!”喜欢的。
连商弈都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一
心里的凶兽说想要, 但理智无时无刻都在约束自己。
内心的凶兽都在撞击那脆弱不堪的防线。 而且商弈自己有预感, 这薄弱的牢笼会不攻自破。
“嘶~”
红色的蜡油递到胸口上, 商弈下意识想要坐起来, 可身上被压住实在是没有办法抵抗。
“疼吗?”莫之阳又把手上的蜡烛倾斜一下, 蜡油顺着红蜡烛住下滴。
一滴两滴三滴。
“疼还是另外的感觉?” 莫之阳左手指尖揉着蜡油。 凝固的蜡油被手指揉开,露出朵朵红梅。
商弈已经箭在弦上,“你放开我!” 要是再撩拨一点点的话就管不住自己了。
“为什么放开。”莫之阳右手端着蜡烛, 左手慢慢揉捏,“唔~好结实, 王妃看起来瘦弱,摸起来却不是这一回事啊。 肌肉和,.都很硬嘛。”
“你!”
商弈偏过头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个疯子, 也极力要忽略身体升起来的感觉。
“你怎么又闭上眼睛,这样可不是很好啊。” 莫之阳弯腰把蜡烛放到一边, 上半身直接贴上去。
“怎么不高兴?” 莫之阳从胸膛开始慢慢的亲啄上到脖子, 含住喉结啃咬
“唔~”商弈喉结滚动。
为什么身体那么热,尤其是接触到的肌肤。 那种从灵魂里生出来的战栗, 让商弈想触碰个疯子的脸。
莫之阳能察觉到老色批陡然升高的体温, 轻轻笑了一声,随即附耳过去低语一句。
本来商弈还能忍, 但听到这句话所有理智瞬间士崩瓦解, 突然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到身下,“你是招我的! ”
"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是啊,都是我自找的,怎么样?” 莫之阳还在撩拨。
“我就是喜欢你!喜欢的要疯掉,怎么办?” 小白莲看老色批忍得额头都是冷汗,还敢继续。
“你是不敢吗?”
“你!“
皇帝看的眼热,竟是从未想过有这些手段。 自小都是被约束长大惯的,就算是这种事情, 也只是为了为皇室开枝散叶。
从前皇室人丁单薄,什么选秀临幸。 太后开口就是什么:延绵子嗣开枝散叶。 皇帝听得多就烦了。床笫之事快感是有, 但是更多是任务。
现在宫里孩子多了之后,皇帝反而不爱进后宫。 总觉得一进后宫又是冗杂的事情, 和前朝没有区别,没有一个知心人。
在莫之阳一弯腰露出后颈的痕迹之后, 有些诧异,这个痕迹为什么会在后边? 这是怎么做到的。
有了好奇,就想探究。 所以就把两人召进宫特地安排在这个密室, 特地来看。
“嘶~”
看着两个人交叠的身影, 但是上面的那个在扭腰,这是莫之 日在上面吗?这男子之事,也能如此?
“我好累不想动了。”莫之阳累了, 一下趴到老色批身上, “你自己来好不好?我好累,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