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奴儿一定要去诵经祈福吗?” 莫之阳有点害怕,还是老姿势坐在他脚边, 下巴抵着老色批的大腿, 手搭在大腿上拽着他的玉佩把玩,“奴儿不是真的小皇帝, 若是那些祖先看出来奴儿不是,前来索命怎么办?”
“不会的。”怀秋白右手端着书, 左手在小皇帝的后颈处抚摸,
你就是皇室血脉,若真的先皇开眼, 也只会让你恢复记忆。
但怀秋白突然想到,如果小皇帝恢复记忆的话, 忍不住低头看了眼此时乖顺的小可爱,那 可真的是一点都不可爱了。那就杀了吧,等恢复记忆就杀了,齐王府那边, 那个孩子不也还在么。
“那主人会跟奴儿一起去吗?”莫之阳说着, 抬起头鹿儿似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先皇临死前,让陛下唤了本相一句亚父, 自然也会跟着。” 现在的怀秋白还没有厌恶这个玩意儿。
自然是要跟着, 如果那群人真的显灵叫小皇帝恢复记忆, 那就当着那些灵位的面杀了皇室血脉, 这也不错。
是一件乐事。
看着他嘴角挂着的笑, 莫之阳就猜到老色批现在肯定有什么变态的想法,啧啧,真的是个变态呢。
“可不是,就是个变态。”系统附和。
“谁在说话?” 怀秋白突然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 没有感情的像是一个十岁孩童的声音, 还在说什么,变态?变态是何物?忍不住看了眼周围。
“主人,你怎么了?”莫之阳察觉到不对劲, 难道真的有先祖显灵这一回事?
卧槽, 好好的古代宫廷位面别给老子整这些有的没的。
“没什么。”这殿内确实没有人, 而且那个声音应该就在自己附近, 怀秋白以为是这几天有些疲惫,便没有多想。
低头看了眼小皇帝,将书丢到一边,“起来。”
“是。”莫之阳知道他要干什么, 乖乖的听话站起来。
这个老色批似乎有点子奇怪的癖好, 第一次还会看着自己脱衣服, 后来就每次都帮自己脱。像一个粽子,要吃的人总要剥开粽叶, 每次老色批剥粽叶的过程, 和浪潮来临时那一刻一模一样。
“主人?”莫之阳又被剥了精光。怀秋白则是坐在椅子上, 静静欣赏这一副绝美的皮相, 最后忍不住出手触碰一下,“啧。” 轻啧一声,“你且先等着。”
这家伙,老子这样很冷的耶, 莫之阳就这样光溜溜的站在原地, 没一会人就回来了, 但手上还拿着画笔和砚台。
“这样好的纸张,就该有一副绝妙的丹青, 才能配上。”怀秋白将笔墨纸砚放在一边, 坐回椅子上,朝着他招招手,“过来奴儿,站到我面前来。”
这样才方便动笔。
“真的好变态啊。”系统都感慨。莫之阳听话的走过去,站定在他面前,“主人, 这是要做什么?”
“做一件大事!”怀秋白右手执笔蘸墨, 左手顺着小皇帝的耳郭往下滑, 慢慢到脖子处,突然回神,
抬手在小皇帝的耳垂下点上一节树枝, 画得认真,小心翼翼的。
“主人,痒!”这笔尖划过肌肤痒痒的还带着湿意, 让莫之阳有些难受,“主人,脖子很痒。”
“耐着!”怀秋白全神贯注,不忍心毁了这一副好画, 真美。”
从后腰延伸出去是红梅枝干,却没有画花, 光秃秃的印在雪白的肌肤上。
等收了最后一笔,怀秋白满意的点头, 将笔丢到一旁,“极好,现在开始画花。” 说着,在耳垂下方咬了一口。
“嘶~”莫之阳疼得一缩肩膀,眼泪花都出来了, ‘疼,主人。” 看着渗血的伤口, 这不就是一朵开得正艳的红梅吗? 怀秋白很满意,并没有理会他, 而是继续完成这一副画。莫之阳全身都被吸破皮,有咬的也有, 在画出来的枝丫上盛开着点点红梅, 随着怀秋白的动作飘忽不定,一上一下。
“真美啊。” 怀秋白觉得这是自己这辈子画过最完美的一幅画,雪中寒梅图,“从未见过这样美的。”最关键的是这种美是自己亲手创造的, 这样的满足感,无与伦比。
大约是这幅画, 今日怀秋白对小皇帝格外温柔, 身子做完之后还帮昏迷的小皇帝清理身子, 躺下来陪他休息。
“咦。”怀秋白抚着小皇帝耳垂下的那个印子,
这话也只是自己说说,人已经睡着, 怀秋白不指望他能回答。
通过这一次之后, 莫之阳能感觉到老色批对自己的忍耐阈值越来越高,经常做一些小动作也不会生气。
但小白莲把他的喜好拿捏得死死的,一般在他 亡的时候就乖乖的趴在他身边, 也不说话就弄自己的事情。
这个时候叽叽歪歪的话,老色批可能真的会烦, 比如那个华星。 终于到了要去开福寺那天,莫之 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