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吧,星期六吧。”通知完日期之后, 莫之阳假装挂掉电话。 温汝昀走进教室去牵他的手,
“去复查,我和钟医生说好的, 到时候我自己去就好了,你不用过来, 你星期六不是一直都很忙的吗?” 莫之阳手被他牵着,扫过手机,通话还在继续。点头,“是,最近是有点忙。”
“那我就自己去,没事的,钟医生人很好的。” 说完这句话, 确定他把两个人的对话都听到了,莫之「 8才挂断电话。
看他笑得像只小狐狸,温汝昀有些奇怪, “你好像很高兴?“
“当然高兴了。”老鼠要出洞,怎么可能不高兴, 莫之阳揉揉肚子,“校长啊,我饿了。” 温汝的乍一听这话,脸一红,随即想到是自己想岔, 又有些不好意思,“我们去吃饭!” 怎么可以在阳阳面前思想那么龌龊, 这样不好不好,但是每次进去的时候, 都能看到阳阳那一点凸起,真的让人想歪。果然,阳阳还是太瘦了。变态的心思你怎么猜得呢,思维极其跳跃, 脑子转的弯都比别人转多几度。 晚上回去的路上,前面有点塞车, 莫之阳看着前面车子后边的红色灯光, 眼前突然一暗,不属于自己的记忆闯进来。在一条昏暗寂静的小巷子里, 一个一米七七左右的青年走在前面, 一个裹着厚厚的黑色风衣的男人紧随其后。在路过一个胡同口时,青年听见了猫叫, 想到包里的面包, 想着要不把面包喂给小猫咪吧。刚拐进胡同口,背后一疼人就昏死过去。再醒来的时候眼睛被蒙起来,捆在椅子 上什么都看不见,想要呼救嘴巴也被封住。 只听到有脚步声进来,青年开始剧烈挣扎, 意识到危险,就想拼命的逃离这里, 只是手脚都被束缚住,没办法动作, 只能听着脚步声逼近。能感受到有一个人站在面前,可是看不到, 什么都看不到,下一秒左耳一疼, 尖利的凶器刺破耳膜,疼得想要喊出来, 可话又被绑在嘴里的布条堵回去。好疼,真的好疼, 到底是谁要那么残忍的对待自己。 那个神秘人觉得这还不够, 右耳朵也被利刃刺破, 要是谁看到的话肯定会觉得恐怖, 两只耳朵都在流血。血液从耳朵里流出来,吧嗒吧嗒滴在肩膀上 。 可这还不够,眼睛被刺瞎,舌头被割掉, 这就是古代最残忍的刑法之一,人彘。 死的过程很痛苦,忍受身体的疼痛, 感受着生命一点点从身体流走, 疼得死亡都成了恩赐。
可是至始至终,都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还是只是单纯的运气不好才招惹到一个变态。记忆袭来,痛感也紧随其后。
“疼!”莫之阳突然捂住耳朵, 突如其来强烈的痛感措不及防。
“怎么了阳阳?”汝昀赶紧解开身上的安全带, 倾身过去抱住他,将头按进怀里, 记忆被打断,莫之阳的痛感也随着消失, 好像刚刚那一下痛感只是幻觉, 但身体也没有力气,冷汗凝在额头, 虚弱的靠在他的怀里,“我好像刚刚有点难受,现在好多了。”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样残忍。
“难受?”温汝昀从口袋里又掏出一个大白兔,他怎么哪里都有糖啊,莫之阳不太想吃, 总觉得喉咙不舒服,想干呕。
“没事的,阳阳年纪小,吃点糖没什么。” 温汝昀解开糖衣递到他跟前, 吃个糖就不难受了,实在不行咬我一口也好。”
“噗嗤。”没忍住被他逗笑, 莫之阳张开嘴把奶糖吃进去, “休息一下就好。”
“嗯。”温汝昀还是不放心,一会儿摸摸头, 确定没有发烧,一会儿摸摸脸颊, 也不似之前那么惨白。前面的车子也动了, 莫之阳轻轻推一下他的胸口,“开车吧。”
“好。”温汝昀坐直起来系好安全带, 先回家在休息。
“校长,星期六的时候我要去复查, 去钟医生那里。” 大约是因为刚刚突然闯进脑海的记忆, 莫之阳今天没什么胃口,就喝碗汤汤匙搅动热腾腾的鱼汤,似乎在想怎么开口。
“阳阳,你和我之间不会有什么不可以开口的事情, 我们是一体的。”温汝昀试图安慰他。
“校长,你能来接我吗?我大概四点半就好了, 你早点过来。”莫之阳小心试探。
这个有什么,温汝昀一口应下,“当然可以, 我还想陪你一起去。”
“那你四点半过来就差不多, 钟医生这里没有诊室,可能要去隔壁区, 会不会太麻烦?”有点担心他不肯, 莫之阳连汤都喝不下去,想等他的回应。
“不会,我到时候去接你,我早点过去。” 温汝昀看他那么小心翼翼, 情,你知道吗?”
这类似告白的话,把莫之阳撩得脸一红, 眼睛也跟着红,点点头,“我知道的。” 算你上道。莫之阳低头喝汤:现在算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治疗约的就是四点半,吩咐老色批早点去, 算早十五分钟,也就是说我去的时候老色批也就赶过来。身上还有老色批的的定位, 他可以随时找到自己,吩咐系统, 如果被迷晕什么的,就马上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