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刀刃吓得浑身哆嗦。
"不说?”好家伙倒是挺嘴硬的, 莫之阳薅起他的头发,“老子管他怎么用, 我觉得怎么用就怎么用。”一刀刀开始帮人剃头, 吓得古老爷嗽嗷直叫救命,让人来救他。
但是路过的人,也就听个声响。
“里面叫的那么惨,要不要进去看看?” 一个路过的下人有些担心,只怕里面搞出人命来。
“别去打搅。”马上被另一个人拉住, “这古老爷手段多得很, 点了哪个人都活不过第二天, 之前叫的比这个惨的有的是,当天席子一卷就丢坟死人堆去,我见过, 那男孩头皮都被割掉一大块,别去凑热闹。”
“你要是再动的话,割到你的头流血, 那就不怪我了。”莫之阳踹他一脚,叫人老实点。 古老爷再也不敢动弹,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之前死在自己手上的人, 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报应。
等制完头,莫之阳看着他光溜溜的头顶, 心满意足的拍拍他的光头,“我在上面画个画吧。 ’说着,拿起打火机和那一根红色的新蜡烛。
“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你放过我吧。” 古老爷受不住了,头皮一直被烫,嗷嗷的乱叫。
“那不行哟。”莫之阳摇摇头,一脸正色,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求求你放过我, 我求求你!”
看到他求饶,莫之阳笑出声, “那他们求饶的时候,你放过他们了吗?”
这个人笑得灿若骄阳,1 旦古老爷吓得裤子都湿了,腿一直打哆嗦,
“既然你也没有放过他们, 那我就不能放过你啊,这不是很公平嘛, 我们再来玩其他的。”哪有那么容易, 施暴者成了被施暴者,才能体会到曾经做下的恶事。莫之阳拿起了刚刚疑惑用途的小刀子, 在他面前晃了晃,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用来切割的吧。”
切割哪里呢?
上上下下大打量他, 最后目光落在他的胸口处,“真特么是混蛋。
“宿主,宰了他阉了他。”系统看得都火大。
“不要,不要杀我!”
杀人?那是没必要的, 只是莫之阳在思考该教训他。 安褚辞从芽儿巷找到那个女人,也问 了怎么回事,说是被一个络腮胡的男人带走, 那个男人是这里的常客,有人知道他是谁手底下的人。
一路顺藤摸瓜,居然找到了顾一开的舞厅, 但是舞厅去芽儿巷做什么, 在舞厅里找到当打手的庆哥。
也顺势找到后边的小隔间, 还有二楼的销金窟。
这里突然多了这样的地方,安褚辞却不知道, 当初顾家说只是开舞厅,自己也来看过, 确实只是舞厅,所以就没来管。没想到这里居然别有洞天,气得安褚辞马 上叫人抄了这里。
“那个少年,被带到了二楼, 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庆哥哪里还有方才的嚣张气焰, 在枪口下跪地磕头求饶,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安将军的人。”
平时这家舞厅仗着顾一和安将军认识, 下面的人个个都目中无人, 未曾有过这样狼狈的样子。阳阳被卖到这个地方,只怕要出事, 安褚辞怒不可遏,直接掏出枪结果了他。 外面突然闹起来,脚步声杂乱, 显然是大乱子了,莫之阳算算时间, 那个女人差不多也把老色批引来, 看着床上躺着的人,有点可惜。
“本来是想物理阉割你的,但是人已经来了, 算你运气好。”说着,随手割断他手里的绳子, 还把脚上的绳子也割断。莫之阳耸耸肩,“好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看着他那么瘦弱,又想起之前的事情, 古老爷恨得咬牙切齿, 一定要把这个小畜生亲手宰了, 抄起手边的台灯,“不要命的小畜生,你居然敢那么对我!“
“我要是你啊,就直接刀子,才不会用台灯呢, 砸不死人的。”莫之阳还在挑衅他, 看他的脸涨成猪肝色,就好想笑。
“我杀了你!”
古老爷举起台灯朝他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