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好在江寒迁没有为难他的意思:“房间暂时在一楼,管家会带你过去休息。”
白沐低声道了句谢谢,准备绕过江寒迁回房间休息,路过江寒迁身边时,一双手搭上了他的腰。
搭在腰上的手很不老实,乱摸就算了,还捏了好几下,白沐拼尽全力才忍着没有把江寒迁的手拍下去。
江寒迁微微低头,在白沐耳边道:“晚上给我留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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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楚年当然不会给白沐安排什么好房间,这间房大概是所有佣人房里条件最差的一个,采光差,又闷又小。
好在白沐吃苦惯了,就算是跟江寒迁在一起,也没有养的娇气。
晚饭是管家送过来的,刚出院白沐只觉得疲惫,草草吃完就洗漱休息,把江寒迁说的那句话丢到了一边。
深夜,原本关着的窗户悄无声息地打开,一道身影踩着夜色,利落地翻到屋子里。
白沐对这些浑然不觉,但也睡得不安稳,察觉到不对劲地那一刻白沐猛地睁开眼睛。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眼睛被条状的东西遮住,白沐低声惊呼,伸出手想把压在他身上的人推开,却不想压在他身上的那个人一个用力把手腕绑在床架上。
一个柔软又湿漉漉的东西在嘴唇上来回舔舐,白沐死死咬着牙,大脑在缺氧又极度紧张的状况下,反而忽视了身上人的那股熟悉气息。
来人对他的抵抗嗤之以鼻,干脆伸手捏住他的鼻子,在窒息的威胁下,白沐屈辱又绝望地张开嘴巴,任他掠夺。
当睡衣被扒开时,白沐浑身一僵,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对着自己的舌头狠狠咬下去。
江寒迁眼疾手快地制住了白沐的下巴,阻止了舌头流血的惨剧。
他啧了一声,有些兴致缺缺地取下了白沐的眼罩,却对上一双满是绝望的泪眼。
白沐足足花了很久才意识到刚刚绑住他的人就是江寒迁,心里说不出是庆幸还是怨恨,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砸在手上。
眼泪是滚烫的,江寒迁只觉得落在他手上的泪水透过皮肤,在他心脏上也烫了一下。
“别怕,刚刚的是我,我只是想吓吓你,别哭了沐沐都是我不好。”
言语上的安慰完全没用,江寒迁罕见地怀疑起了自己行为的正确性,他把白沐抱在怀里。
两人胸膛相贴,是一个极尽亲密的姿势。
“别抱我。”
江寒迁不松手:“你是我的,我为什么不能抱你?”
白沐不想从江寒迁身上闻到林楚年的味道,但他不能把这种话说出来,所以只是沉默地从江寒迁怀里挣脱出去。
“楚年身体不好,我可舍不得对他做什么。”
白沐冷冷一笑,给江寒迁看自己的伤疤:“我这样的就是身体好了吗?”
伤疤是一种难看的棕褐色,江寒迁一看这个就不由自主地想到白沐挡在自己身前的场景,心脏处很不舒服。
只是现在的他还不知道这种不舒服是因为差点失去白沐。
江寒迁只是看了伤疤一眼就移开了视线:“我问过医生了,这种伤疤是可以去掉的,你不用担心。”
“让你给我留个门,没记住?”
说话的同时,江寒迁脱掉了白沐刚换上的睡意,在他脖子处慢慢亲着。
“江寒迁,林楚年回来了,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江寒迁对这个问题感到莫名其妙:“之前不是说过了吗,就算林楚年回来了,我也会把你留在身边。”
他以前也短暂思考过这个问题,不过很快就抛到脑后,这两个他都留得住,思考这种问题就没有任何意义。
“保姆可不包括床上的服务。”
江寒迁眼神变了,在白沐胸前咬了一口:“别在这时候跟我闹脾气,我本来想对你温柔一点的。”
白沐深切体会过江寒迁不温柔的时候有多恐怖,这一听到这承承诺后竟然庆幸了不少,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那里怎么会这么凉?还有......
“喜欢吗,他们出的新品,”江寒迁把白沐额前的碎发撩到脑后,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今晚特地拿过来给你试一下。”
白沐哪里能受的住,小声呜咽着,艰难地伸手抱住江寒迁,修剪良好的指甲也在江寒迁后背留下一道道痕迹。
一切结束,白沐又困又累,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希望自己能好好睡个觉。
但江寒迁压根没有这种自觉,有一搭没一搭地摆弄着白沐的头发,被白沐软软地瞪了一眼后,顿时觉得某个部位又要蠢蠢欲动。
轻柔的安抚突然褪去,白沐勉强睁开眼睛,江寒迁在穿衣服。
“睡吧,明天早上自己洗个澡,我回去陪楚年。”
然后是轻微的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