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奶死人不偿命刚说完,就听到一声巨响,抬头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上身穿着一件牛皮马甲,下身一个黑色灯笼裤,脚上穿着一双黑色鞋子,古铜色皮肤,脸上长了一圈胡子的大汉猛地站了起来,踹翻了身旁的木凳,把端着桂花糕经过那里小二吓得是一个踉跄,险些一屁股摔在地上。
“格老子得!内着个奶娃子刚刚说什么喽!”
那个大汉拿着一个有他脑袋两个大的斧头指着奶死人不偿命。
他身边的人看的心惊胆战,生怕他手一滑,斧头飞出去将那个嫩的能掐出水的小女娃子给劈死了。
连忙上前拦着他。
“三师弟,你冷静点。别吓到人家小孩子。”
“噗哈哈哈!”看到奶死人不偿命被人说成小女娃子,妹子快到碗里来和曼陀罗他们是笑得趴在桌子上,直捶。
就连气死人不偿命也忍不住弯了弯唇角,眸中带着促狭看着他。
“……”他奶奶滴,奶死人不偿命黑着脸双手环抱是直磨牙。
“放内百裹心喽,俺滴有分寸。”被拦着,那个大汉不满的翻了个白眼,配着那个古铜色的皮肤别提多喜人了,再加上那古里古怪的话,是逗的客栈中一些女子直乐。
拦着那个大汉的两个人脸色黑了黑,心里别提多后悔了,就不应该答应师父带着个傻缺下山的。
“哈哈哈,你们南斧帮是不是没人了?除魔卫道那么重要的事,居然派一个傻子下山。”
这时,坐在大堂中一个穿着白色衣袍,长的道貌岸然的男子,一只手端着个茶杯,摆着自以为很是潇洒的姿势,冲那个大汉几人嘲讽。
拦着那个大汉的两个人气的是脸色铁青,却不敢说些什么。
只因为他说的是事实,他们南斧帮确实没什么人了,而且……他的身份也是他们惹不起的。
下身之前,师父也特意叮嘱过他们,这次各大门派聚集 他们下山只不过是凑个数 能打就打不能打就逃,没什么丢人的。
最重要的是,不要和其它门派起冲突。
见那两个人被他说的脸色铁青,却一个闷屁都不敢放,那个白衣男子脸上的嘲讽又浓了几分,不屑的切了一声,在突然寂静下来的大堂中格外响亮。
“拖奶奶滴,你个啥摸着说啥子嘞!”
他们两个有所顾忌,不敢说话,那个大汉可不一样,他脑子原本就缺一根筋,听别人说他门派的坏话,立马就恼了。
这个大汉说的话,那个白衣男子是一个字也没听明白,但死要面子活受罪。
就装作一副听懂的样子,又重复了一句,“我说,你们南斧帮没人了,居然派一个傻子下山。”
“嗤噗”,这个白衣男子是话刚落吧,客栈大堂中将那个大汉说的话听明白的一些人,是直接笑出了声。
笑得那个白衣男子脸色渐渐发红,神情不自然 ,皱眉,带着些懊恼,他说错什么了吗?为什么别人光笑?在笑谁?
“哈哈哈!你居然承认自己是傻帽!哈哈哈”,手里攥着桂花糕的奶死人不偿命,双脚悬空,坐在凳子上,笑得是弯腰肚子疼。
被奶死人不偿命这么一说,一下子就明白了大汉刚刚说的话的那个白衣男子,是脸色燥红,低头不敢再说话了,生怕再出丑一次。
“内个奶娃子别号!内刚刚说滴啥子?森么春民不知好歹?”
那个大汉翻了个白眼,指着奶死人不偿命一副凶神恶煞的问道。
奶死人不偿命现在知道他是脑袋少一根筋,也不恼他说的奶娃子什么的。
咬了一口桂花糕,含糊不清,学他说话:“窝刚刚说,么教子救春民被打滴似。”
奶死人不偿命学的是有模有样的,加上他那精致可爱的五官,简直萌化了客栈中那些女子的心。
那大汉:“内放粗!那群么教子似坏人侬……那些春民就是被他们抓地喽!”
奶死人不偿命:“内才放粗喽!窝有证据滴喽。”
那大汉:“啥子证据?”
奶死人不偿命三两口将手中的桂花糕吃掉,然后拍了拍手,指了指身旁一脸生无可恋的魔教弟子。
“就似他喽,窝在去么教滴路上就滴,他说得喽。”
听奶死人不偿命这么说,那个大汉转移了视线,虎视眈眈的盯着那个魔教弟子。
问:“内个毛小子似侬个门派得?”
那个魔教弟子还没来的及回,身旁的奶死人不偿命就抢着说道:“他似百花教得喽!”
大汉皱眉,问道:“百花教不似尼姑滴吗?”
尼姑吗?看到这里云飒摸了摸下巴,虽然和他想的不太一样,但也没差,都似女得喽!
“嗡嗡!”这时,云飒放在键盘旁边的手机,突然振动了起来,他放下鼠标,伸手拿过手机。
打开,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