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照片上面p着几个纯金大字：【第四届文体艺术节，暂定为3.13日举行】
“你说这个节日的舞台，有没有天鹅和玫瑰同时出现的场面？”林凌起推测道，“没准儿是一个歌颂爱情的天鹅湖改变剧目？”
李向天犹豫了一下，没多说话，伸手在手机屏幕上划了两下，看见其中一个文体艺术节暂定什么节目的楼层中，有个楼中楼回复：
【舞蹈社副社长白玫亲自下场扮演白天鹅，演绎另类天鹅舞曲！目前剧本、服装、道具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可能会在舞台效果上加一些花瓣抛洒的特效，花束种类暂定为红玫瑰，希望能多多宣传！大家一定要支持白玫姐姐诶！】
“嘶，”李向天明显感觉到，这个可能才是正确的方向。
想着，他又多看了林凌起一眼，眼神中不免多了些赞赏：“你说这个白玫会不会是关键人物？”
林凌起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司空见惯地接话：“岂止关键人物。”
“她大概会直接成为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