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瞪着自己闪亮的大眼睛，“珍惜老娘的爱情。”
去你妈的爱情。
林凌起终究是没骂出来，把话递给对方，保持着最初的状态带着白玫从天台上下来，一路有说有笑地把白玫送回宿舍。
回家就开始干呕，肚子里是空的，吐不出太多实质的东西。
无论当时他给自己多么积极的心理暗示，可是事后的恶心感和不适感永远不会欺骗他。
或许是在厕所呕吐的时间过长，李向天走到门口敲了敲门，询问里边的情况。
即使林凌起总是柔声说自己没什么事情，门外的那个人影也不曾散去。
恶心感减少了不少，林凌起冲了最后一次水，抽了两张纸擦了一下嘴，扭开门锁，看见李向天双臂抱胸，靠在墙边站着看他。
“去吃饭，我给你留了。”
李向天似乎想装作自己不过是随口一说，连转身就走的动作都显得有点刻板僵硬。
“别想太多，我吃不下了而已。”
对方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走到餐桌旁边坐下的时候，无意间瞥见李向天的手机上似乎又亮起了白玫的信息：
【白玫瑰花：哥哥不能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