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王若雅两个人根本懒得理会他们的演戏。
绕着道，走了过去。
不过，林轩回头看了那人一眼，然后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两人一走过街角。
店里走出一个伙计，疑惑：“刘哥，什么情况？”
站在店门口的刘哥微笑：“没事儿，这家伙想要摸店里的镇店之宝，被我给轰出来了。”
“我先走了啊。”
“好勒，刘哥慢走。”
刘哥和带着汝窑瓷的，当然都是演戏的。
刘哥也不是这家店的店员，而是设计演了这一出。
被轰出去的人，和这个刘哥分开走，不久之后在一个地方碰头了。
刘哥：“那个男的，回头看了一眼，说明有点兴趣，我们准备第二环节。”
这一次刘哥回了幕后。
林轩和王若雅逛了一个多小时。
逛进了一个小巷。
巷子里一家店门开着，那个人带着汝窑瓷的人，站在门口。
王若雅低声：“这就是跟踪我们的人吧？”
林轩乐呵：“看看他们演什么把戏。”
“走，过去看看，一会儿你别说话。”
王若雅点头。
林轩带着王若雅到了这家店门口。
带着汝窑瓷的人在门口和里面掌柜的说话：“我不忽悠你，要不是我母亲生病急需钱，我才不会拿这东西过来呢。”
掌柜的看到林轩和王若雅进门：“两位，看点什么啊？”
林轩微笑：“我们就随便看看。”
林轩带着王若雅在玻璃展架旁边看着。
那带汝窑瓷的人继续：“赵老板，你真不看一眼？我问老王叔，他说这儿你最靠谱。”
“老王叔？”赵老板疑惑：“谁啊？别打马虎眼。”
带着汝窑瓷的人：“王建民啊！”
赵老板这才：“你进来，我看看。”
“给你。”
赵老板双手背在背后：“兄弟，讲点规矩，东西放在桌子上，哪有手递手的？”
带汝窑瓷的人急忙：“我这不是着急吗，我可不是碰瓷的。”
说着放下了汝窑瓷。
一眼看过去，就非常漂亮。
天青釉色，莲花瓣汝窑碗。
林轩和王若雅在角落里。
林轩低声：“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展柜里的东西，大多都是我们之前在逛市场时，买过的东西同类型的。”
“全都是小金属器物。”
王若雅点头。
林轩：“这群人有备而来啊。”
毫无疑问，这当然是故意布置的，这家店，恐怕也是一家临时存在的店，甚至可能都不在这群人名下。
过了一会儿，林轩带着王若雅到了柜台：“老板，我看看你那件明代簪花。”
赵老板笑着：“二位客官好眼力，搞收藏很久了吧，一眼就把本店放外面唯一的镇店之宝认出来了。”
古董行的老规矩了，店里不会有值钱的真东西的。
有的话，也是锁在保险柜里。
只有一件真东西放在外面。
认得出来，算你的本事。
认不出来，被忽悠了，活该倒霉。
林轩可不懂这个，微笑：“给我看看吧。”
赵老板：“您先等一下，我先看完手里这件东西，展柜钥匙得在保险柜取。”
赵老板做戏做全套，没有去用手接汝窑瓷，而是让他放在桌子上，然后自己才伸手去拿。
带汝窑瓷的人：“赵老板你可看仔细了。”
赵老板皱眉：“你这个天青釉色一眼就是现代产的。”
“你真是王建民推荐来的？”
赵老板放下碗，摸出了电话。
带汝窑瓷的人：“你听我说啊！”
“这一件碗是拼接的，上半边是假的，但是底款是真的，这个底款这一块，怎么也得价值一千万。”
赵老板压了压手，示意他别说话。
电话通了，赵老板：“王建民啊，你是不是推荐了一个……”
“你叫什么？”
“李山。”
“你是不是推荐了一个叫李山的人过来？”
电话里声音很大：“对啊，是我推荐的。”
“那个李山是个老实人，在滨海中学教书的老师。”
“他家那件传家宝是他爹以前买的，买的时候是当真家伙买的。”
“后来托我坚定，我看过，底款是真的。”
“上半截是假的，是切割之后，对接粘在一起的。”
赵老板挂了电话，又拿起碗看了起来：“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