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永仁现在在世界都是出名的,他的芭蕾舞被各个地方当做模板,无数的人想要拜在他的门下,出门遇见的人能一口喊出他的名字,他的父母,也终于开始认同他的舞蹈,可齐永仁却一直把当初他们把自己赶出家门这件事念念不忘。
很多人都在劝他,说那毕竟是你的父母啊。
齐永仁只是点点头,什么都不说,当他被全世界抛弃的时候,他的父母也把他赶出了家门。当他被全世界怀疑的时候,是一个陌生人无偿的相信,支持着他。
他齐永仁赢了全世界又怎么样,他输了一个人,就是满盘皆输。
齐永仁把他们相遇的那件舞蹈室所在的楼整栋买了下来,全部做成舞蹈室。齐永仁一直在那个地方等着,等着蒋责游的出现。
他也在等,蒋责游询问那个吻的意思。
后来,齐永仁当然等到了蒋责游,不过不是他一个人,他的身旁又多了一个叫做肖风生的人,一个很难对付的人。
两个人之间的重逢,演变成了齐永仁的不满和蒋责游的落荒而逃。
肖风生站在原地,看着蒋责游的背影,和原地沮丧的齐永仁。
“哦,你就是那个跳舞的啊”肖风生说到,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你跟小游是什么关系”齐永仁冷静了下来,看着肖风生。
“朋友,当然是朋友,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关系”肖风生走上前去“不过,不是一般的朋友,你好像把蒋责游害的挺惨”。
“你什么意思”。
“你听不懂人说话吗,我说你把蒋责游害惨了”肖风生把手拍在齐永仁的肩膀上。
“我什么时候害过他”齐永仁想要甩开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却发现连动都动不了。
“你最好不是故意的,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肖风生拍了拍齐永仁的肩膀,然后便去追蒋责游去了。
齐永仁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跟一个半大的小子讲话还会一身冷汗。
后来齐永仁和蒋责游到时见过几面,但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及以前的事,只是简单的叙旧。
两个人的重逢,蒋责游选择了逃走,而这多次之后的又一次接触,蒋责游还是选择了逃跑,当齐永仁带蒋责游路过安全通道时,蒋责游直接沿着通道跑了下去,齐永仁在后面喊了一声,却没有去追。
蒋责游一口气跑到了楼下,靠着玻璃坐了下来,当年他们第一次见面隔着的那块玻璃齐永任也保存了下来,蒋责游轻轻抚摸着玻璃,仿佛回到了几年前,那个初次逃课的夜晚。
然后蒋责游站了起来,理了一下衣服,扶了一下眼镜,走进了匆匆的人群中去了。
年少不假,轻狂不再。任何人都在长大,受过一次的伤不会再受,犯过一次的错误便也不会再犯,每个人的背后都有要背负的东西,都有让自己不在放纵的理由。
蒋责游还未长大,还在父母的羽翼之下,所以,他做事都是要考虑后果的。
齐永仁早早成熟,在一无所有时得到的就以为是全部,所以,他的追求永远都是狭隘和不可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