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白如此敷衍的态度让方之文十分的不满，但转念一想，以往关山白是不会如此应付自己的，但此刻的关山白，却好像知道了些什么一样。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方之文问道。
原本伸向电脑的手在听到方之文的话之后，只能收了回来，关山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彻底打消了熬夜写论文的念头。
“是啊，我不是都说了吗，你说对了”。
“你。。。”方之文一把抓住了关山白的胳膊“你知道这些是左云起干的？”
“好了好了，冷静”关山白让方之文安稳的坐着“当然，连你在听完肖风生说的话后都能想到这里，我又怎么想不到呢”。
“那你。。。”方之文总觉得关山白的这句话像是在骂自己，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你知道为什么当时不说，还不让我说”。
“这个问题我也回答过了，没什么好说的，说了也没意义啊”。
“但是肖风生他不知。。。”方之文突然睁大了眼睛“肖风生也发现了？”
“在这种事情，肖风生远比你和我要敏感的多，我们两个人在听完肖风生的转述后，都能离开发现问题，你觉得肖风生当时会发现不了吗？”
“那他为什么不说啊”。
“因为没有意义”。
“又是这句。。。那我问你，你又是怎么确定这件事的”。
面对方之文的疑问，关山白也不知道自己的解释，算不算解释。
“其实原本我也是不确认的”关山白说道“但是，正因为肖风生没有提这件事，所以我才能确认，这件事，一定和左云起有关系”。
正因为没有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所以关山白才隐约感觉到，这件事的确定性，以及肖风生的避之不及。
“可是。。。”
“为了找左云起，得到左云起的消息，肖风生究竟做了多少的努力，我们两个人都是有目共睹，但两年过去了，肖风生也从曾经的兴致高昂，转变成了如今的讳莫如深，期望大了，失望也就大了，失望大了，就成了绝望”。
方之文垂下头，突然理解了关山白为什么说，没有意义了。
“既然肖风生不想提这件事，那我们就不要揭他的伤疤，只要现在左云起没有站在肖风生的面前，无论谁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的”。
“可这件事这么明显。。。”
“那也只是明显而已，却不是事实，难不成你想看到肖风生又一次的空欢喜？”
方之文躺在了床上，抬头看着屋顶，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放心，这件事我会去调查一下的”。
“嗯？”方之文的眼睛突然发光，看向了关山白。
“也许能查到什么，也许什么都查不到，但有一点我要提醒你，只要肖风生没有提起这件事，我们两个人就什么都不要说，也不要告诉肖风生我去调查这件事了，除非肖风生主动开口”。
“哦”。
“唉，如果那个人，真的是左云起的话，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