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弟子的谌隆身上。
闻言，谌隆依旧不说话，只是将头埋的更低了一些。
“最开始的时候，你对江岚有所期待，所以你展现的很积极，很兴奋。”
“一两个球下来，你探出了江岚的实力，你开始怀疑我的眼光了是不是？”
“是不是觉得，江岚还不如当初最晚进队伍的赵君鹏？”
“是不是觉得，当初最差的赵君鹏都能赢你两个球，而江岚的技术就跟路边的小孩一样可笑是不是？”
“你认为你比你小师弟强是吗？”
莫老轻声说着，声音很小，似乎是故意不想让球场另一边的江岚听到一般。
说着说着，莫老甚至连怒意都已经消失了，平淡越发平淡，也越发冰冷。
谌隆依旧不说话，依旧站在原地，如同一座木桩一般任由莫老训斥。
但从始至终，谌隆依旧没有反驳。
因为，莫老说的是事实，也是谌隆的想法，谌隆不想否认。
“是吗？”
谌隆的不与回应，莫老等待片刻后彻底爆发了。
一声响亮的爆呵回荡在整个场馆内。
这一声怒呵，别说是江岚，哪怕是身为二弟子的谌隆也从未见过。
不由浑身一个冷颤，唯唯诺诺的抬起头，看向莫老。
看着莫老眼中的滔天的怒火，谌隆最终才微微点头。
见谌隆给了回答，莫老却忽然轻笑起来，一边笑着一边摇头。
“你们两，跟我来！”
......
【说一下：首脑不是打错字了，是zhuxi会被自动屏蔽改掉！要不要后期改成会长，会长应该不会被屏蔽】